昨晚玩游戏,小枫见我在线,便邀我一起玩。
他还不懂,早之前两次邀请他失败,他又连续好些天跑去与他那女玩家一起玩,我早已对他这种方式失去耐心。
于是我直接说,你玩吧,然后下线了。
看到他在微信里也cue了我,我回复了他。结果,战火直接转移到微信上去。
我抗议着他这种行为令我很不爽,他则一个劲地纠结着我为啥会生气,而且在我明确讲完所有前因后果后,依然不明所以。于是,我放弃了。
我说,我作,算我矫情,是我定位错了。
他最后问:“所以,那你还玩不玩?”
“暂时不玩。”
“那你要玩的时候再找我。”
“最近一段时间不想和你玩。”
“那行吧。”他最后说道。
在他发了个头大的表情包,我回了个天天找锤的表情包之后,我们再没交流。
是有点矫情。一个游戏而已,一个网友而已,也不过是因为菜别人不太愿意和你组队,选择了那位常一起玩的女性网友,冷了自己,我却矫情起来。这个年纪,还生这种矫情病,可是有点想笑自己的。可是,成为别人的替代品,无聊时才会想起要和你一起玩得态度,就是很厌恶。对这种行为的拒绝,即使到了七八十岁,依然不会变。
凑合的选择,我不会要,也不会允许别人让我处于被凑合的状态。
不过,还在上大学的小枫,是真的不懂。而我又极其清楚他现在所处的状态和阶段,强求他理解确实太难了。所以我会希望他去恋爱。但当代青少年的恋爱观,想必和我们已是大相径庭了。
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想问徐,我真的很凶吗?
但我大概知道他的答案。他向来是喜欢说我爱听的答案。即便是有所偏差,他也擅长把它换成温柔又动听的话。
上周刚给他回了信,隔了好些天,还没等到他的回信,我自己又想动起了笔。要倾诉的欲望好像并没有变少。想絮絮叨叨地分享广州变凉的天气,盛放的异木棉花。想说说生活中那些有趣的人和事,想给他看看小可小时候的照片。
但我还是没动笔,我依然想等他回信再说话。
最近的日子,悠闲而自在。没有走访,没有考察,每天五点准时走人。我在这大片的空白时间里,读读写写,再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人吵吵架,日子很快又过去了。
刚读完一个高校教师写的《我的二本学生们》,多了些体会。一代人的迷惘与时代的变迁,真的给人好多遐思。
先这样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