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青铜般的吟唱着一首又一首浑莽、诗性的音乐,行吟在人类生存精神的高地。
一九五一年,克利夫兰电台唱片节目主持人艾伦·弗里德从一首节奏布鲁斯歌曲《我们要去摇,我们要去滚》中创造出了“摇滚乐”这个名词,一九八六年,崔健以一首《一无所有》喊出中国摇滚第一声。
敬畏摇滚,我开始贴近摇滚,敬畏音乐,我将抵达灵魂。被摇滚击中----太神圣了----摇滚不死----好像很多伟大的摇滚作品背后都有很深的文化背景----应该多读点书----我真的不懂什么是摇滚,我对于摇滚乐大概就经受了这样一个过程了。行至今日,我唯一知道的便是摇滚是与众不同的罢了,它能让你悲伤到极至,振奋到血脉贲张,它会像一道电流瞬间到达心灵,产生无限的共鸣。因为,它有着足够的疯狂与温柔,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别致的摇滚。
NIRVANA的《Smell like teen spirit》曾一度成为最伟大的摇滚乐之一,音乐中扭曲的吉他,沙哑的歌喉,猛然的爆发,把Kurt Cobain内心的狂躁、愤怒、压抑、扭曲、病态、激烈的矛盾冲突完全显示出来,同时反映了Kurt Cobain 温柔、感性、脆弱和恐惧的一面。这首歌曲发行后,让涅盘乐队着实地火了一把,但是突如其来的名气让Kurt Cobain感觉极其不适,所以一颗愤怒的子弹结束了他的生命,就像他引用Nell Young所说过的“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正是这首歌,成为了所有对于现代社会的异化感同身受的青年的共同呐喊,成为了全世界那些精神上似乎是无法得到满足的人们得到无限满足的欢叫,成了一切在残酷现实面前梦想破灭者的呻吟,亦成了依然保持最后理想者疲于奔命时的狂野呼告。
《Norwegian Wood》由甲壳虫演唱。这是在乔治·哈里森西塔尔琴的伴奏下,约翰·列侬缓缓唱出的一段似有似无的爱情故事:
我曾今拥有一个姑娘
或者说她也拥有我
然而第二天,姑娘不见了
像小鸟一样飞走了
挪威的森林一般冷清的屋子里
只有我,孤身一人
……
听到这首摇滚乐时,我想起Chris Medina曾为自己妻子写的一首歌《What are words》:
Anywhere you are I am near
Anywhere you go I’ll be there
Anywhere you whisper my name
You’ll see
How every single promise I’ll keep
……
无论是爱还是生命,都会像萤火虫一般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爱和欲,都在这优美的旋律中散去,没有人知道爱的真相,没有人知道生命的真相,即便到老,到死了的那一天,它仍然是挪威的森林里的一团雾。
迈克尔·杰克逊在《They Don’t Care About Us》中陈述道:
Skin head, dead head
Everybody gone bad
Situation, speculation
Everybody allegation
In the suite, on the news
Everybody dog food
Bang bang, shot dead
Everybody gone mad
……
急促的旋律,几乎没有改变过,一遍又一遍,而人们的心也随着这不变的节奏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它像火焰一样燃烧着,为了燃烧的欲望,我们一直在奔跑,我们砸碎了枷锁,背负着罪恶,一直在寻找我们想要找的东西,一切都没有改变,他也依旧孤独,遗憾的是这首歌也一度被禁播。其实一直以来我是不愿提及迈克尔·杰克逊的,怎么说呢,应该是由衷的敬畏吧。南方周末曾在评价青年作家杨墨时用了“先知”一次,也有人称之为神的孩子。那么,在音乐界,迈克尔·杰克逊便也是以为突兀的“先知”,是流行音乐之王,是上帝之子。
电影《天使之城》的主题曲《If god will send his angels》中,没有炫耀的吉他,没有急促的鼓鸣,一切归于沉静,主唱用最低沉的吟唱,一种痛至极度的哀伤淡淡流淌出来,却轻易就敲碎了听者的心。舒缓的嗓音,行云流水般的钢琴声,宛如一股清泉从听者心中流淌而过,抚慰着你所有源于过去的伤痛与苦楚。当你闭上疲惫的双眼,在静夜里聆听这首歌,你能看到天使在夜空中缓缓飘过。当它消逝之时,淡淡伤感中绽放的美丽与这首歌一起已在你心中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当音乐响起,心境的叛逆就已经拉响了警报,呐喊声响起,气氛都将被引爆。摇滚不受谁的威胁,只要跟着大声地尖叫 ,把所有的质疑和诬陷都毁灭掉,认真享受这放松的感觉。
说摇滚太吵的人,他们不懂得英伦的悲伤,说摇滚堕落的人,他们不懂得摇滚表达的积极,摇滚同黑色一样深邃,不仅是一种音乐形态,实际上是一种人生态度和哲学,是最美好的生之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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