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所谓的“天才”,人们通常关注其天赋异禀、智力超人,却往往对其常人难以企及的勤奋,异于常人的举止不甚了解。这里举两个例子,与大家分享。
一位是普鲁斯特,另一位是主席。
小说界流行一种说法,《追忆似水年华》对于西方人,犹如《红楼梦》之于中国人。这本书的作者马塞尔•普鲁斯特,是一名犹太大富之家的公子哥。前半生浮华任性,直到38岁,由于早餐的一块糕点勾起童年的记忆,才开始建构这部巨著。
进入写作状态后,他远离了前半生最钟情的社交名利场,足不出户,用十四年监狱式的生活重构了上半生的过往云烟,倾注了对于生命和世界的全部思考。
长期独居写作,让他的健康每况愈下,严重的过敏病症让他的举止异常古怪。他要求每天早上的晨报要先用消毒剂蒸熏后再拿给他。几乎不吃不喝,只服用鸦片制剂和用于镇静的巴比妥类药。随着写作的深入,在外人看来已经神经衰弱、十分反常的普鲁斯特开始昼伏夜出,仆人们在他白天就寝时要保持绝对安静,他会在深夜偶尔造访朋友,或者让他们一大早陪自己去巴黎圣母院。
这部两百多万字的“天书”完成后,望着桌子上那厚厚的手稿,他仿佛看到天使在书房振翅飞翔,普鲁斯特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普鲁斯特的勤奋犹如飞蛾扑火,主席的勤奋则犹如史诗一般波澜壮阔,这里只提行军打仗一点。
众所周知,对于具有重大战略意义的战斗,主席都要亲自指挥。而每一次战斗的指挥,对他来说,都是一次“炼狱”式极端劳累的考验。
烟酒茶是主席打仗必备品。主席极少喝酒。但是有两种情况例外。一是安眠药用完的时候,为了睡觉,要喝一杯。喝一杯就可以晕,喝三杯肯定会晕倒。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打仗或者写作,连续几天不睡觉,也需要喝酒。
每次战役打响后,主席便守在电话机旁,一边和前线联系,一边看地图。前线无大事,就看各战区来的电报,走到墙边或腌菜缸那里去查华东、华中、东北各战区的地图,回到桌旁便写电文。
电话铃一响,放下笔又去抓听筒,一边通话一边又查桌上的军事地图。脑子疲劳了,就呷一点白兰地刺激刺激。烟是一根接一根吸,茶水更是不断。泡过水的茶叶用手一抠便进了嘴,嚼一嚼咽下去。头一天是一包茶叶冲三次水后才吃掉茶叶,到第三天已经是冲一次茶,喝完水就吃掉茶叶。
就是说一杯水冲一包新茶。茶水喝得多,尿也多,走到屋角拿起绿搪瓷壶就尿,尿完了卫士李银桥就去倒,多了一天倒七八次。
沙家店战役打了三天两夜,主席三天两夜不出屋,不上床,不合眼。吸掉五包半烟,喝掉几十杯茶。没有大便,小便记不清次数。
普鲁斯特和主席都是具有极高天赋的人,但是他们的勤奋又是常人无法企及的。
这或许对现代人有所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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