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三天假期,有人是在欢欣开怀中度过的,有人是在忙碌充实中度过的,有人是在恬然安静中度过的……总之各有各的意义和收获,但都没有我的假期有趣——我是在稀里糊涂、外酥里嫩、持续躺平中度过的。倒不是我想躺平,实在是病毒和细菌狼狈为奸欺人太甚将我逼迫。去年——也就是上周——一家四口除了我之外,都同时感染了“甲流”和“支原体”,于是在那几天里,我奔忙于医院、公司和家。
当家人们都好得七七八八时,当我庆幸自己一点事也没有时,当我准备延长假期好去F省看望朋友时,“甲”和“支”这俩货悄无声息地缠上了我。其实也不算悄无声息吧,因为早有征兆了,假期的前一天在工作会议上,我的喉咙便开始有毛毛虫在爬,我还以为是汇报工作时讲话太多的缘故,为此喝了三瓶矿泉水。
假期第一天的早上醒来,我便感觉身体有恙,喉咙发痒,精神疲倦。测体温,正常,心里并不当回事,倒也还是有意识地往嘴里怼了两颗感冒胶囊。然后乐颠乐颠地跑公司处理假期尚未处理完的工作。当晚回家,感到异常疲惫,但凭着顽强的意志力和夜猫子精神,跟人聊天聊到凌晨两点才休息。
翌日,也就是假期的第二天,身体如被霜打了一般,怕冷、四肢乏力、喉咙不咳就痒一咳就疼,胃口全无。一测体温,38.8度,倒是挺吉利的。我还在心里猜会不会是近来翻译《聊斋》太多,而被鬼上身了呢。去医院显然性价比不高,便在药店配了几天的药,圆扁搭配,中西结合,由白色方块纸包着的那种,一天服用三剂,饭后服用。
饭后服用?算了吧,滴米未进的我率先来它一,然后倒头继续睡。一觉到中午,迷糊中醒来,猛灌了一肚子水,嘴巴发苦,更不想吃东西了,于是再吃一包。四肢乏力,便继续睡。期间反复因口干舌燥而起身找水喝。
跨年时刻,我在睡梦中总度过。
来到了假期第三天,又是一觉到天亮,身体依然乏力,但发烧的症状接近正常,为什么说接近呢?因为虽然体温下来了,但是太阳穴、耳后根等部位的神经还会偶尔一抽一抽地疼。此时,对于剩下的药,我在吃、不吃和吃一部分中徘徊不定,最终考虑这是我有生以来极少遇到过的感冒症状,有“乱象”就得用重典,吃他个大满贯吧。
依然胃口不佳,但为了续命,勉强喝点稀粥和汤。整天的重头戏还是躺平睡觉。期间做了一些九不搭八的梦,这些梦几乎都记不起来,只有一个梦的片段尚存记忆:朋友说她的腿太细,我说腿细不好,腿粗才好,腿粗好生养,得多吃......
从来没有感觉三天假期是如此快,快到我一闭眼一睁眼就过去了,以致于今天早上来上班,我内心深处还是迷蒙和小小抗拒的:“凭什么啊,凭什么那么快啊?”就在我发出感慨的刹那间,竟然有些理解那些抱怨她们男人太快的女人了。
文/若安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