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新家了,今个请内弟来喝酒。他一米八的个子,一身的肥膘,看上去给人一种雍肿,懒散的感觉。
我的新家130平方,南北通透。此时,他站在那宽大的厨房,背着双手,象个领导检查工作似的,环视了一圈后,双眼定格在我面前那紫色的小烧水壶上,“咦——陈哥,你这烧水壶用几年了?”
“三年多了吧。”
“哈——说也怪了,你为啥一把壶能用三年多,我为啥不能呢,这咋回事呢?”
“这小壶我每次用完了,从上到下,总要擦个干净。看你家那壶吧。不仅不擦,而且每次烧水,又接的那么的满。而烧开的水,漫到那地盘上,又不去及时擦干净。这时间一长,那水都参透到了地盘里,使得那里的电路丝都生锈了,它不坏才怪呢。”我不客气地在数落着他。
因为二老现和他一起生活着,我和妻常回去,对他家的情况了如指掌。
“哎呀——你咋不早给说一声呢。”他这时反倒没理强争三分了。
“就那吧,你好好地想想吧,看我给你说过没有。”
听了我这掷地有声的话,他不再吭气了,我这时的心也平和了许多,“虽说这小壶是个物件,它不会说话,可它也有情啊!你平时对它好些,它会报答你的。你如平时对它不好,他会报复你的。”
“拉你的倒吧,别在那越说越玄乎了——。”他此时听了一脸的不信。
“你别在那不服气。刚才你不也说了吗,三年多你用了三个。每把壶小说200多元,你三年多小说花去600多元。难道这小壶不是在报复你吗?”
“啊——?”说着,他一脸的惊讶,那嘴张得说不出话来。
我此时扭头看他一眼,又漫不经心地补充道,“这,就叫人哄地皮,地哄人皮。”
说实在的,我此时本想以此来了结这场不愉快的对话,那知他这时倒来精神了,“打住,打住。这啥叫人哄地皮,地哄人皮?”
这就好比在种庄稼。你伺候好土地了,来年它会给你多产些粮食。反之,来年它会小产粮食的。”
“这——。”我这一说,他双眉紧锁,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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