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我变得不再像我了呢?
若真要细究起来,如今也寻不着缘由了。
这是件折磨人的事儿,因为我这人是个死性子,凡心里生了些问题,便忍不住要去探底寻根,要求个确切的答案。
但偏偏,我又是个善于遗忘的人。
遗忘,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深受其扰的我算有些发言的资格罢。
也曾想过去改改这恶习,便遇事件件反复思虑,恨不得把一切都塞进脑子,刻在骨头上,一辈子都忘不得。
遗憾的是,我实在是个“本性难移”的人。
逼着自己不过改正了一段时间,便觉得魂灵渐渐往高天上升,要上群星上望着我了。
敬拜上帝,俯叩阎罗,这事确该做,但如今还不是时候。
因这缘由,就不敢再“迫害”自己了。
但有疑问,心里憋着总难受,像是有蚂蚁爬在心尖上,南北东西都绕了遍。
真是活受罪。
所幸某日听有人言,思虑不必尽放于己心,述于言表能宽心明性。
如今觉来,这是正理。
也正如此,才有我写下的这些文字。
行笔到此,写了这些字儿,再想初落笔时的心绪,心绪已舒缓了不少。
此时心里探究的欲望虽还在,却不像开始那样似有狮虎追着、痒刑架着,那般的急切难耐了。
相反,倒觉着有些从容不迫的风采出来。
这能算苦中作乐吗?用词也不知准确否?
嗯?
窗外狗叫声响了,嘈杂的连成一片,不知出了什么大事情。
细听着,至少有五六只,叫声也亮,怕是雄壮凶猛的主儿。
可能因为我是个心思多的,脑海里便不由浮起各种猜想。
难不成是因为碰着了好吃的骨肉,几个好哥们分赃不均,翻了脸?
或是两伙‘狗帮’争抢地盘,起了这场厮杀?
再不然,这是支乐团,现在正到了演唱的时候?
想着想着,不禁笑了起来。
这人呐,总是容易想些有的没的。
正经的想不出,不正经的倒一大堆。
转眼看桌上的闹钟,近一点了。
窗外刚刚还闹腾的狗叫声,现在也忽然间息了。
嗯,到了该歇息的时候了。
至于开头的思虑,慢慢也有了些眉目。
何时变化的不像自己?
人何时没在变?
童年的你与如今的你,还算得上一人吗?
现在看来,我确是个爱胡想的。
门外灯灭,父母在唤我睡觉了。
写到这儿也算言尽,我便先行休息去了。
诸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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