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待字,却无所下笔。
于是由细微处入手,坦荡荡飘逸去几千尺外的人间,问夫子,问儒生,也问一问那辩论第一的佛法如何。会有多少个大过于天的理论和构想,那么那些细致入微的人心处又成了多少座无形的囚笼。所谓商家,农家,兵家之末流,又该如何立足,踏入得了那座所谓的功德林,还是塑造得起金身,受得起浩然香火。我每次想到这里又头疼,晦涩难懂的教条嵌入肌肤,使读书人的夜多了几分春秋美梦。
辗转话头,直逼无所生计的生活,太过顺遂的船舶主义,或是可寻踪迹的隐身之所,我叹慨那理想的温床,也来的太过于容易了吧。我曾问一个人,那人与人之间的关节是啥,她不语,我也早就有了答案,说是诚信,貌似又不是,说是信任,好似又差点意思,最后最后我在一个无念的夜里得到了正解,应该是坦怀,既要无所愧疚地相处,也要无所顾忌地交往,而不是刻意去讨好,去营造本就不存在的美好,也罢,我直叫那亚圣的文化顶过天了,比那些礼生的束手束脚要更为平和。《周易》这本书还是读的太浅,思量的太少,不似孔孟的简化大道,但还是多了些繁重。
于坦然处,我也似乎看到了一副翻山越岭的画卷,溪水正在分流,玉树葱葱,而这些都无所谓,关键大家都是往更远更大的地方行驶,这就是大善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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