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六岁,不好好上学的他,辍学后跟村儿里的一帮小混混(有几个,后来竟成了首都“公安榜上有名”的偷车贼)混在了一起。父母担心他不走正道,便托人把他户口本上的出生年龄改大了两岁,并在当年就报名当兵去了某部队。
十六岁,一个人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再加上部队上严苛的管理制度,还有兵大一级压死人的现状,小小的他,曾不止一次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哭,偷偷地想那些在家与小伙伴儿们一起无忧无虑疯玩儿且有爹妈姐妹捧的舒服日子,偷偷恨自己的父母为他做出的这个决定。
十六岁,五十六岁,一晃四十年过去了,父母已步入了耄耋之年,自己也即将进入花甲之年,再看当年的几个玩伴儿,十几年后一个在追捕过程被乱枪打死了,两个蹲了十几年的大牢,偶尔一个漏网的至今也只能隐姓埋名的生活着。
想想这些,邻家大哥又多次为父母当年替他做出的那个决定感到庆幸,并多次在家庭聚会的时候,用语言向自己的父母真心地表达过谢意。
不过,语言表达只是其一,更直接更实际的还是行动。在他退伍回到地方工作至今,不论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他作为家里的独苗都在始终如一的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和报答着对父母的感激之情和养育之恩。
再忆往昔,邻家大哥的心情更是无比澎湃。心情好了,藏在肚子里的歌儿就不受控制地想着法儿的从嗓子眼儿里往外溜达。
听,邻家大哥又唱上了——
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
说句实在话,我也有爱,常思念那个梦中的她,梦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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