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一个林业厅长了,谁送给林子东西都很正常。”我和倪艳边吃边聊着,“我们看到的东西,还有多少东西我们没看见呢,比如说钱。”
“你和林子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她没跟你说还有谁送给她东西吗?”倪艳眯缝着她那双媚眼追着我回答。
我对她这种行为非常反感,那嘴上还不能说。对于她提出这个问题、我不想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
“林子对我说了很多,有些东西涉及到了对的机密,根本就不能用钱来衡量。尽管她这个人我对她有看法,但当时我答应她、要为她保守秘密。”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倪艳知道林子对我是相当信任的。我知道这样做她会吃醋的――这恰好是我的目的――让她明明白白的知道――喜欢我的人大有人在。也不能把气氛搞得太僵,于是我又迂回了一句:
“林子的话也不能全信,有时候有显摆的习惯。”
“你说的对,她是喜欢显摆。我也烦她这样。不过跟她在一起也有好处。”倪艳边啃着鸡翅边说,“以前她那个原配老崔没死的时候,我们这些姐妹跟她也借了不少光儿,我们管老崔叫姐夫。我们和林子聚到一起的时候就让林子买单,林子才不会自己掏腰包呢,总会用电话叫来老崔的小弟。说是请喝酒,其实主要目的是买单。”
“林子的交际非常广,这和她的原配老崔有直接关系,停止善于交际,长的又漂亮,老崔走到哪都喜欢带着她,这样一来无形的就扩大了林子的交际圈儿,老崔后来当了王八,这都是他咎由自取引狼入室。”
“你怎么知道老崔当了王八呢?”
“谁不知道哇,地球人都知道。你不知道吗,你这是明知故问。”我的声音有点高。
“你小声点儿,这是宾馆。”倪艳责怪的看着我。
“不说那些了,说别人的事惹自己生气,犯不上!”说完把杯里剩下的一口酒一口喝下去了。
“他们俩离婚不能全怪林子,是老崔出轨在先。”倪艳为林子辩护,“跟一个他辖区的一个批发糖果的小娘们搞上了,被林子捉奸在床。”
“林子没被捉奸在床,所以说她是无辜的,弱者,受害者。对吧?”
“那有什么办法呢,人们相信事实。”
“谁娶这个骚娘们谁倒霉,她克夫!崔建伟如果不是娶了她、不会死的那么早。”我愤愤不平的说。
“那你怎么该跟她接触呢,你不怕克死吗?”我听得出来,倪艳对于我和林子的关系始终怀有醋意。此时此刻我必须聪明点,没必要为了维护林子那个骚娘们而惹怒眼前这个尤物。
“我并没有主动接触她。”我说的是真话,“我们是在一次工程招标会上认识的,不得不服气,她在各个行业都有渗透。至于说关系一直保持着、就是想在工程项目上能得到她的帮助。”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
“不过作为回报的代价可不小啊,林子就得意这口儿,崔建伟一死,她彻底解放了。你们能够合作这么长时间,一定是非常默契了。”
“我听出你的意思了,不过我有必要强调一下,我和林子认识是在咱俩之前,所以说以前的事……”
“你那意思是说,你的以前我无法参与,以后我就奉陪到底了呗。”
'我不想和她打嘴仗,相岔开话题“林子都打三个电话了,你是不是得给人家回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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