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段時間里,你一直用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告訴我:讓我們來成為世界第一的漫畫家。我喜歡那個時候笑得特別爽朗、特別二的你,那種熱血有沒有在某一個寂靜的晚上讓你再一次沸騰過,像是一壺燒開的水,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你不會想著有多少遊戲沒有通關、不會在意突然打進的電話或者接收的短訊息,你不會去看錶,然後告訴自己很晚了第二天還有課或者要去網吧通宵;你只有你自己,在那樣的晚上。你的腦袋一片空白,卻很清醒的告訴自己有些事情是不是落下太遠的進度、再這樣下去時間吃緊。你起床端起一杯冷水,從頭淋到腳,冬天,很冷,你戰戰兢兢的面對大開的窗戶,外面世界冷冷的風把你的頭髮吹得很亂,你告訴自己這就是世界,光怪陸離,相對於同情更熱衷於嘲諷和打擊。請你告訴你自己,有些東西始終會讓你熱血沸騰,然後請你告訴我,你仍然滿懷希望、熱淚盈眶。
——記
⑴
“要有光”,上帝說,於是世界有了光亮。
“難道、世界、就、是、這個、鬼老頭創造、的”,少年有些不耐煩的翻動手中的書本,那是一本出版于中世紀的聖經;少年的眉頭皺起來,拿起厚厚的聖經撣灰塵一樣拍飛肩頭嘰嘰喳喳手舞足蹈的二逼烏鴉。夕陽沉下去,照醒無數斑駁的影子,少年側了側身子眯著眼睛往下看,只看到低低垂落在地平線的雲朵、以及光怪陸離的世界。烏鴉立在雲端,從側面看像是倚著少年的腦袋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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