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向美国拉斯维加斯受难的人们及其家人默哀,希望地球上的所有灾乱能够消除,希望战争和暴力冲突不再发生,希望中国古圣先贤“仁者爱人”的教育能够在全世界普及。希望人类能早日认识和接触中国的大乘佛法和孔孟学说,解决21世纪的社会问题。
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
白话:想要证道,学君子,成圣贤,就得一步一步来。
我们想要远行,就要从近处开始走,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最终一天会达到目的。我们要登高爬山,万丈的高山,也是从第一步开始,一步一个脚印爬,自己先要谦卑下来,慢慢地爬。
语出《中庸》
第一篇文章中我们提到了死亡,提到了佛法。这些概念对现代人来说是很陌生的,原因是我们很少接触到相关的教育资源或者老师给我们“种草”。我们每一个人每一天的脑袋中都在大量地被“种草”,种草就是种植一个概念。比如说,一个女生以前并不了解奢侈品包包,有一天女生看青春偶像剧,剧里的女二号的富爸买了一个包包送给女儿,女二号拎着包包来到学校,高调地在家境贫穷的女一号面前炫耀:“这是我爸送我的限量版LV包,20万一个”。此时屏幕前的女生脑中被种下一根草:有一种昂贵的包叫LV,有一种商品是限量生产销售的。
多数时候,我们和陌生事物打交道时会感到有距离,我们对陌生事物只有模糊的概念,这些概念往往和真实的事物之间相差甚远。比如我上大学期间第一次坐飞机以前,我感觉乘飞机是一件程序非常繁琐、需要耗费很多脑力去理解的事情。第一次上大学我是坐火车去的,那时的感觉真好,感觉自己像个大人一样踏上了去远方的路,能够独立自主了。后来第一次坐飞机,我兴奋地上网查坐飞机的“方法”,百度:如何乘坐飞机。把如何买票,如何取票,提前多久登机,行李如何处理,什么东西不能携带登机,飞机怎么“登”上去等流程都自己先了解了一遍,才动手去买了第一张机票。(不过我第一次买机票仍然是被骗了,我登陆了一家钓鱼网站,把800元通过银行卡给对方汇了过去,对方打电话给我说我身份证填错了,第一张机票已经出了,不过我拿着这张印着错身份证的机票不能登机。他们需要我再汇800元过去,并让我在网上重新填写正确的身份证号,这样他们好抓紧时间给我出第二张可以登机的机票。对第一张出错的机票他们正在处理,并向我保证会把800元钱退还给我。于是我向他们又汇了800元过去。笑!)
后来我坐飞机次数多了,就感觉到坐飞机其实和坐公交车没什么两样。我们在接触“死亡”、“轮回”、“佛法”、“空性”这些概念的时候,其实和我第一次上网查“如何坐飞机”的情况是一样的。因为陌生,所以有距离;因为不了解,所以有误会;因为没接触,所以感觉神秘(活着的人谁也没亲自去死过对吧,笑!)。
我们的人生从一张白纸开始,外界不不断地往白纸上涂抹颜料,同时我们也往别人的纸上涂抹颜色。世间的人似乎并不太关注“死亡”这抹最后的画笔。大家想的就是最好让“死亡”这个疯子一直呆在街道最不起眼的角落,吃瓜群众们都离他远一点,这样会更加安全(虽然吃瓜群众们都离疯子远远的,可疯子最终会潜伏到每一个群众身后,一砖头敲倒他)。
我自己对为什么人们不重视死亡的相关知识做了如下猜想。
一者可能死亡是一个属于灰色地带的话题。灰色地带指死亡虽然会被每一个人经历,可经历者却无法向未经历者描述死亡的知识。
二者西方主流科学着重研究物质领域,科学家对意识的研究甚少,主流科学对意识的认识处于空白阶段。在一些非主流的研究领域,如欧美医学界科学家对濒死体验现象做了大量的临床医学研究,这些临床研究显示,濒死人类在物质生命特征完全消失的时候,仍存有脱离了已经“死亡”身体的主体意识,他们清楚地看见了自己死亡的躯体及周边的一切情景。当他们苏醒后,他们向自己的亲人或医生护士叙述自己死亡时发生的很多细节,这些细节和当场清醒的人所知的细节完全吻合。又如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的精神分析学教授伊恩.史蒂文森,在其任职的40年中探访了多个国家和地区,领导并开展了迄今为止世界范围内对“前世记忆”现象最大规模的调查研究。史蒂文森的对轮回的研究成果结集为了十余本专著和数百篇论文,在国际学术界引发了巨大关注和争议。有兴趣的可以阅读史蒂文森先生《二十案例示轮回》、《轮回转世与生物学:对胎记和先天缺陷成因的一种新解》、《欧洲轮回案例》等著作。
三者大众一般会被多数人或有名望的人的思维概念种草,比如当一个人在你的白纸上画上一笔绿色的时候,你可以很容易把这抹绿擦掉;当一千个人在你的白纸上涂绿色的时候,你要擦去它就会很难。举个例子,我们可以细想一下,我们身边的朋友同事,亲属家人,老师同学,上司领导,是不是都在默认一个判断:人死如灯灭,死亡意味着个体生命的终结。
四者因为在这个星球上已经死去的生命个体已经无法计数了,人们对死亡已经习以为常。多数人的态度是,反正人终有一死,迟早一天我们会亲自体验死亡的。我们何必现在就急着去了解它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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