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了。还在床上躺着。听着婆婆那个家打着呼噜。那个亲儿子已经在地下溜达了。
我二姐今年守着婆婆,陪着老公过年。这安静静的也挺好的。婆婆的生活是归类的。两个小时运动一次。两个人左右架起在轮椅上,向前,向前,向前,推动进小房,之后在运动出来。
沙发,轮椅,小房。昨晚她睡得也挺好,现在还在呼噜。开始睡下时用她的一种声音讲述着她要叙述的事情,听不懂。她讲她的,校长上课要结束的。
习惯了程序就是那样。
晚上的老艺术家见面,老歌回放仿佛听进去了。二姐也听看进去了。好久没有看电视。三个人并排排在沙发上,难得的。见到的,曾经经典的收藏的邮票里面有的,老艺术家的已经难得的留下几个人了。那的面容,也会触发一阵阵的回忆,仅此而已。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回来的第二天,住十天。陪陪婆婆,全陪。
小张,昨天他的孩子们把他接走了。那一家人回去团聚,一年几次的团聚,家家都是如此。
曾经这个小屋里也团着像小张家一样的人们。长大了,分开了,轮流的回了。现在回来的就是完成任务的坚守,也是难得的。
静静的陪伴。三个人的饭简单一些,因为婆婆的饭已经是要打碎了喂。两个人不要很复杂。带回来了很多,出去就能买下。不是不能做,是吃不下。何必呢?自在一些,放松一些,全当休假了。过年过个心静,也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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