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老家,看到路边有几个老人在打牌,我差不多都能认出来。令我惊讶的是梁叔也在其中。
我小时候,梁叔在村子里当个村官,也是个电工,也收收水电费。非常受人尊敬和“巴结”。
到什么程度呢?
有一年,梁叔的妈妈快去世了,一个大梁叔二十多岁的乡民为了和梁叔攀上关系,在他妈妈要咽气前,认作干妈。
之后在葬礼上披麻戴孝,哭的“撕心裂肺”。
我当时既觉荒谬,又感到梁叔的不一般。
那时在村里待久了,对大家的生活状态都很熟悉,比如谁和谁三两成群,比较要好。
梁叔,作为村官,自然和村民拉开距离。那些村官们经常聚在一起,饮酒作乐。
如今看到年迈的梁叔和村民们一起在树下打牌,有种复杂的感觉。
记得在《皮囊》这本书中看过一句话:
每个人都已经过上不同的生活,不同的生活让许多人在这个时空里没法相处在共同的状态中,除非等彼此都老了,年迈再次抹去其他,构成我们每个人最重要的标志,或许那时候的聚会才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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