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碗西部的酸辣土豆粉,认识了粉丝,也更认识那片土地;因为一次大雪封山前的高原之行,那样的画面定格:在空旷苍茫、衰草连天的背景下,牲畜依然悠闲觅食,不知道大雪封山后,这些生灵该往何处?
生活在此,是神的眷顾,也抑或是造物主的遗忘?
不知不觉中,什么六盘山的土豆粉,青藏高原的菜籽油,秦巴大地的豆和面等,经由助农的平台,带着这些土地的阳光和气息,风尘仆仆、不远千里来到身边。总有一种亲切,就像远方的朋友见面。
我是真的成了粉丝了。初冬的高原 酸辣土豆粉(网图,侵删)
粉丝有两种含义,一种指食品,另一种是近年才出现的,是英语“FANS”的音译,有狂热、热爱之意,后引申为影迷、追星等。
因为一碗来自黄土地的酸辣粉,加上一次初冬的高原之行,我成了那片土地的粉丝。
也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消费习惯,从小到大,对于粉丝的印象就是绿豆粉丝,它细小洁白。而这边市面上的粉丝几乎都来自山东,即使包装稍有差别,厂家也有不同,但好象不用想就是山东龙口粉丝。只有大商场还可能偶尔出现别的地方的绿豆粉丝。
虽然市面还有另外一些土制粉丝,比如地瓜粉丝、树薯粉丝,但却有另外的称谓,叫“板纤粉”“斜鹅粉”等,也不成规模,而且一般只在小摊档或流动摊档中出现,形状、色彩和绿豆粉丝大为不同,那些是灰绿色,条粗,几乎都没有独立包装,一捆也是很大,每次用起来不大方便,所以印象中,说到粉丝几乎是专指龙口绿豆粉丝。
绿豆粉丝这种物品普通,但不是主食,市场不是特别大,这里的人们几乎都有一种共识:粉丝“霸道”,也许是因为绿豆寒凉,或者粉丝制作过程中有时可能加了明矾,所以粉丝好吃,但不能多吃,它就一直只是处在应该有但不是一定要有的地位。
那么什么时候用到粉丝?民俗“拜公婆”时,一碗“粉丝猪肉蛋”,就必须有它。然后,做菜的时候,豆腐鱼煮汤,放点粉丝,是不错的搭配;老鸭粉丝汤,很搭;蒸海鲜,比如蒸螃蟹,蒸扇贝,蒸小象鼻蚌等,会在主菜下面垫上一点粉丝;或者炒那些比较普通的螃蟹时,放上一小团粉丝,让粉丝吸收螃蟹的鲜味,都是极好的搭配。作为配角,绿豆粉丝做到了极致。
几十年来,习惯了龙口粉丝,有些喜欢,但若即若离。
前段时间,在善融商务购物平台一个助农的项目中,购买了一箱西北地区出品的即食酸辣粉。买酸辣粉,有点叶公好龙吧,在这个不善吃辣的地方,自己偶尔喜欢来点重口味。
这箱酸辣粉,刷新了我对于粉丝的认知。
那晶莹洁白细小的粉丝,那种绵柔软糯的口感称得上惊艳,仔细看,原来这是土豆粉丝,不是绿豆粉丝,那种粮食的饱感自是与绿豆粉丝不同。到后来,基本只把土豆粉丝拿出来煮,而放弃了酸辣配料。
再后来,开始在这边市面寻找土豆粉丝,终于到处没有。
在网上兜了一圈后,还是回到善融商务购物平台上。
最初上善融商务平台是因为有体验任务,对于向来没有购物癖的自己,除非需要,很少上网购物。而上了平台后,因为觉得不需要买什么,就随意买了一些低值农产品。到货时,却于心不忍了,因为东西很好,出品日期新鲜得不可思议,而那时体验价格让人觉得不是助农,倒有点“揩农”了。
于是偶尔会从善融商务的助农板块点进去,里面的农产品按照省份一个个排列,清楚明了。进一次平台,就好象逛了大半个中国。
由一碗西北来的酸辣土豆粉,我认识了黄土地的各种粉丝,作物在那种严酷的环境中硬是长出了生命的本来味道,细腻厚实,有那种不急不恼慢慢生长所拥有的品质。常常由粉丝而神游那片土地。
后来,在一个初冬,大雪封山前到了藏区,雪山下,那些矮矮圆圆的山坡,草已经干枯了,但牦牛、羊还在努力的啃着。阳光下,这些牲畜依然悠闲,而牧民抱着一捆捆干草储备着。忽然为这些生灵担心起来:当大雪封山时,一个家能储藏多少干草?能捱过几个月的时间?
此时的高原是那样苍凉高远。
生在这里,是神的眷顾,也抑或是造物主的遗忘?
思绪又从高原飘到黄土地,飘到那些大山、荒漠、密林深处。当外面的人赞美那些自然风光,而里面的人们又是否渴望远离?
不知不觉中,什么六盘山的土豆粉,青藏高原的菜籽油,秦巴大地的豆和面等,经由助农平台,带着这些大地的阳光和气息,风尘仆仆、不远千里来到身边。
总有一种亲切,就像远方的朋友见面。
我是真的成了粉丝了。
2020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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