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年玩伴当中我处于不大不小的年纪,既不用装逼,也不用卖萌,很是得意。
小学三年级开始,对于美这种东西开始有了点判断力。
跳皮绳喜欢和腿长头发长的姐姐跳。在一上一下之间,看她们的头发和四肢在跳舞,汗水像花洒转开。此时我总是会备着纸巾,殷勤地递上。
玩赛跑的时候跑着跑着就停下来,看着矫健的少年,如离弦之箭,似猎食的豹子。彼时只觉是跑得好快。现在看来,这是一种生命力和自由的象征,只要不喊停,就可以一直跑下去。
家里的家教是,来者是客,要宾至如归。为了讨喜,后来琢磨出夸奖是最好的方式,并且就女性来说,夸奖外表总是不会错的。但要注意要夸得有所不同,夸长相明艳的人漂亮就是吃咸鱼蘸酱油,不如说她品味好。
由于这些不要脸的磨练,我逐渐意识到人确实很不一样,各有各的美。就像是烧烤啤酒是好吃的,提拉米苏莫吉托也是好吃的。
这一点我的同志朋友们最有意思,他们总是有更宽广的审美:有御姐风,萝莉范,公子气质的女人;也有清秀的,风骚的,有力量的男人。
有一回我和姬友大白一起去看篮球。换场的时候,一个白净,说话温柔的女孩子,接过球后像风一样,上篮,扣篮,抢篮板,这个反差帅气得我们惊掉下巴。而旁边的直男朋友则来一句,靠!怎么像个男的?
能欣赏他人的美是极好的事情,因为不会有无聊的嫉妒心,也会想要变得更好。
有人会鄙视以貌取人的人,认为凭长相判断人是很肤浅的事。不过他们要是吃饭,还是会选看起来更为可口的菜。
在简书的作者群里,瑞士留学的二小姐分享当地见闻,说当地姑娘肤白、五官深邃、大长腿,许多从小就可以看得出是美人胚子。我们炸了锅,纷纷表示羡慕,并发表对美人的看法。后来我们都一致同意,黑人女生被严重低估颜值----大多数黑人女性都身材姣好,皮肤细腻,眼里有光。
正好相反的是,瑞士的食物太难吃。因为实在吃不来,学子都成了大厨。我们很奇怪吃着这样的东西的人是怎么长得漂亮的。
有朋友抱怨活着没意思的时候,我就劝,
别啊,
这世界还有好多美食你没吃过,好多美好的人你没有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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