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当家一入狱,段家便过河拆桥,斩草除根,兆家的人都以各种理由入狱和被杀,兆小姐因段少爷的力保,暂未有危险,但段家暗地里依然悬赏暗杀。”他缓缓道来,不紧不慢的语气,就如同这是一个儿童故事。
“那她现在人在何处?请据实相告。”我问。
他端起桌上的杯子,淡淡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你似乎和兆小姐关系不错。”
我知道,他是想以话换话,“她是我的朋友。我来调查军火,我不相信兆家会牵扯其中。”真亦假来假亦真,这话真真假假难得分清。
“但愿是真话,那我们也算是同伴了,你的真名是什么?”
“若无。”
“好,那就一起调查吧。”
我点点头,这有什么可调查的,不过是段家和兆家倒军火罢了,不相信兆家,那不过是哄鬼话,虽然一欢作风端正,可他有一个贪心的父亲。秦莫这里如今已经没有多少枪支弹药,还等着支援,我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
“兆小姐人在何处?”我问。
“她暂时很安全,在秦司令的军营中。”他道。
“报告连长,前方送来白旗降书,并说抽时间与连长一叙。”一人飞驰而来。
“好,收到。全军修顿,我回去向上级报告,两方签约后,全体回国。”秦莫道。
“是,连长。”气势如虹的声音,压抑不住满眼的春光。
“我和你一起去秦司令的军营,我去报告消息,你可以见兆小姐。”这是我来到这里,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好。”
天空之上的闷雷已经响了许久,那浓墨一般的云越压越底,似乎只要站在原地伸手轻轻一跃,就能摸着那云端一般。 云层之中,一条一条犹如银蛇游动的闪电飞快的划过,随即就传来如同叹息声一般的雷鸣 ……
“怎么回事?侦查员呢?”秦莫道。他从炕上拿起五星的帽子,冲了出去。我紧随其后。
旷野之上,一人乘车在成百的将士的簇拥下,急速奔驰而来,路旁有一个约莫五六米高的土坡,他猛地转弯,车身流线飘逸,绕过此山坡,飞奔而来。车身后的旗子迎风飘荡,金龙盘卧,好一股霸气。
“瓦格斯,是瓦格斯!!!”营中有人喊道。
秦莫趴下翻滚几圈,到达一堵机枪前,左眼瞄,右手操作,“嘭~”远处的车停下,几百号人由外向内聚拢。
“瓦格斯向来不现身,今日现身想必是有所需要,不管是吃食还是枪支,都要逮住他。”秦莫道。
“是。”
“嘭~”瓦格斯的军中炸开了一个大窟窿,头顶的蘑菇云渐渐消散。
“是谁,不听命令,军法处置。”秦莫翻滚回来。
“报告连长,没人动手。”
他抢过身旁侦查员的望远镜,是他,“兄弟们,是秦司令,咱们前去协助。”
“是。”
秦莫转头对我说:“你先回去吧,这里刀剑不长眼。”
“不用管我,我不是柔弱的女子。”秦司令到了,一欢肯定也来了。
我摸摸衣兜里的枪,还在。
干枯树枝上最后一片树叶被寒风打落,战士们鼓足了腮帮子奋力的吹响了号角 ,一听军号,众人前赴后继,一番厮杀,最后只剩下瓦格斯一个人。
“哈哈哈,那些杂草终于死光了,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瓦格斯从车上下来。“秦老弟哟,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你的东西,我用得很顺手。”
一男子走上前,盯着他,坚毅的眼神,似乎要穿透他的心脏。
“我好怕怕哟,快来杀我呀!”瓦格斯两手一摊,洋洋自得的模样真是欠揍。
男子举起手枪,瓦格斯两指一拨,“等下,有事好说。”他打开车门,掏了一阵,车上一阵晃动,“看吧,你的女人总是不听话,我只好喂她喝点茶。”“轰~”一个人影被甩了出来,倒在地上。
那一抹黑色,我再熟悉不过,是一欢的包臀裙。
猛地我被人拖着往后拽,我转头一看,是秦莫。“你放开我,是一欢,是一欢。”
“我知道,现在秦司令和瓦格斯在解决私人恩怨,全是火药,你最好不要进去搅和。”
“秦飞,只要你把那个女人带来,我就放了她,一人换一人,你看,我很公平的。”瓦格斯道,“毕竟是同床共枕过的人,我知道你很为难,我也会好好待她的,毕竟那也是我睡过的女人,不然,就她死。”瓦格斯一把将一欢抓起来,枪口对着她的脑袋。
“你放了兆小姐,军人是言出必行,我即已承诺照顾兆小姐,便不会置她于不顾。”秦飞喊道。
“随便你喽,我到时候会通知换人的时间和地点。”一欢始终没有清醒,他抓起一欢腰间的麻绳扔进车厢,走了,没有司令的命令,谁也不敢上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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