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外面打电话,无意间发现两只小可爱,老家管这种虫子叫八角钉,不知道它的学名叫什么。以前看见它就肉麻,现在看见它浑身这么鲜艳的颜色,用波浪形的肚子走路,觉得还蛮可爱的。
小时候上学,家离学校很近,近到能听到上课铃响,近到20分钟的早餐时间可以回家快速吃完再回学校。
家与学校之间有大片的水田,童年的记忆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夏天的晚上下田拣田螺、夹黄蟮。
家后院还有一块父母自己开出来的小菜园,每次没事干,我都会去菜园里求证我心中的答案,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乖巧勤劳如我,从小就帮着老妈做事,洗碗洗菜不在话下,每次洗菜都能洗出一些沾在菜叶上的另一类小可爱——鼻涕虫。
后来忘了从哪里听说这种身体表面潮湿的动物最怕盐,于是我开始了“恶魔”的变身之旅——一旦发现鼻涕虫,就把它们单拎出来,放在一个无论它怎么爬也爬不出我手掌心的平面上,然后从灶台边舀一勺盐撒在上面,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挣扎,出水,不动,然后再冲入下水道。
这事干得多了又发现了一个想要解开的谜团,那就是鼻涕虫究竟是不是没有壳的蜗牛?
当时的我非常想知道,于是又把“魔爪”伸向了蜗牛。
家里有菜地,老妈说蜗牛是害虫,你随便抓吧,于是我每次都会抓上三五个蜗牛,把它们放厨房与菜园相通门口的红墙砖上,任它们爬,看谁最先伸出头来,再用事先准备好的打好大活扣的缝衣服的线套在它脖子上,一拉,一扯,身壳分家。
当然,每只的下场都可想而知——没有谁能活着从我的手上离开。自此我也反证了蜗牛不是有壳的鼻涕虫,而鼻涕虫也跟蜗牛没有关系。
没想到啊没想到,几十年后,这本书的这个专题解了我的惑——鼻涕虫真是是蜗牛变来的!
只是那些年造的杀孽太多(我发誓这是今天写这篇文才悟道的),以至于后来再养什么活物(花、鱼、虫)都养不活,养的仙人球能养成空心的干尸,绿萝也是枯死的;养的金鱼半夜自己跳出鱼缸“自s”;后来下雨在小区绿化带里捡蜗牛回家养,两只都“越狱”了,最后找到的时候倒吊在阳台圆几桌下一个非常隐蔽的位置,但是也只剩下干壳。
最后是今年拣回来的多肉,本以为是缘份能养活,事实是也已经出了根,已经算活了,但最终也是叶黄而s。
好吧,为那了那些s去的鼻涕虫和蜗牛,不养就不养了吧,谁让我欠它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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