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山,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别墅错落有致地立在大山的每个角落里。从小楼的样式里可以很快辨别哪些是父辈修的哪些是子辈盖的。光鲜的外表下是空落落的村庄,依稀碰见几个老人,几个小孩。壮年的男男女女都出外打工闯世界了。
小楼静悄悄稻田里,最自由的当属这群鸭子。老乡讲,天一黑,这群鸭子就各找各妈各找各家。偶尔,会有一只鸭子走失,这时就会有老乡喝喊:谁家少个鸭子?
稻鸭吃过柿子,今天第一次见柿子。山里有许多柿子树,这些柿子树不挤堆,不成林,只是稀稀落落地分布在坡头、地边和村子的空闲地上,而不去和庄稼抢占土地。
当你走近些,会看到这些柿子树都不高大,它们的主干很低,但树冠大且圆,极像撑开的一把伞。把手放在一人高的主干上,你会感到它的粗糙和坚硬。抬头向上望去,树的分支均今地向四面延伸,颜色由清灰转向青绿,表皮变得光滑,好像越往上越年轻似的。
柿子 老乡高兴地掀开让我拍照老乡家的院子里,生长着一棵高约五、六米,树冠直径六米左右的柚子树。麻雀喜欢选择在柚树上筑巢,叽叽喳喳。
柚子晚上,老乡给杀了一只鸡,炒了一盘苦瓜。自给自足,丰衣足食。老乡的十岁小孙子是个留守儿童,一直与我聊天。讲班里的事,讲他的少年烦恼。还问我信不信有鬼魂存在?
苦瓜藏在大山里的村子,空气和天空都让人沉醉其中。但是,没有了人的村子也就少了灵魂!
大山里的天空湖南周旺镇
2021年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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