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笑容,是幸福者的特权。发自内心的笑是一种很神奇的情绪,它会将烦恼通通地扫去,只留心底无线放大的喜悦。
但你听说过会笑的花么?含笑花便是,它永远宛如一名豆蔻少女,用满含喜悦的笑眼面对着它的人生,从不争先,亦从不抢后。
我爱含笑花,开始是爱它在林清玄先生笔下的千娇百媚,后来便是爱它的矜持高雅、对生活的达观豁达……我爱它的一切,崇敬它的一切。
含笑花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它的含蓄外表,浓郁香气和庄重神韵。为它赢得了宋代文人雅士的青睐与赞赏,同时被誉为“南方花木之最美者”,在名花榜中,位列“二品八命”。
自含笑花于宋朝出名后,寻觅含笑花的人士比比皆是,但其实在历史上真正寻到且将它的神韵记录下来的并无几人。
南宋初与岳飞、宗泽、韩世忠力主抗金的宰相李纲便是其中之一,他曾写过一篇《含笑花赋》。记载了含笑花被移植到杭州皇家园林中一事,并赞扬含笑花是“南方花木之最美者”。
他在赋序中说:“南方花木之美者,莫若含笑。绿叶素荣,其香郁然。是花也,方蒙恩而入幸,价重一时,故感而为之赋。”
在赋中,李纲赞美含笑花“国香无敌,秀色可餐,抱贞洁之雅志,舒婉娈之欢颜,苞温润以如玉,吐芬芳其若兰。嗅之弥馨,察之愈妍,信色香之俱美,何扈芷而握荃。”笔墨挥洒间,将含笑花的形、色、香、韵都描绘得细致入微。
爱花人士蔡襄为弥补居地无含笑花的缺陷,也曾写诗向岭南友人索取含笑花,其诗云:“二草曾观岭外图,开时尝与暑风俱。使君已自怜清福,分得新条过海无?”可见这含笑花的魅力之大。
同时,北宋诗人咏含笑花的作品也越来越多,其中邓润甫的“自有嫣然态,风前欲笑人。涓涓朝泣露,盎盎夜生春”一诗,写得最为生动。清晨含苞泣露,入夜盎然芬芳的含笑花,正以它那别具一格的方式,观察着这个世界。
醒时只愿朝花笑,醉时只愿对花眠。
生命的过程总是风雨兼程,笑里藏着忧伤;情感的延续总是冷暖与共,泪里绽放笑容。清茶一杯,淡饭一碗,过的是日子;轻音一曲,浓墨一笔,品的是情趣。生活没有模板,全凭心灯一盏;幸福没有标准,全靠心态正常。心态是命运的主人,心情是态度的载体。心若欢喜,岁月不老!
微笑向暖,安之若素;你若盛开,清风自来。一个爱笑的女孩,运气一定不会差。愿你我在今后的日子中,多一些真诚的笑容,少一些不安的揣测。谁是谁非,不过展眉一笑,十年含烟;梦醒时,少年此间,哪个曾经温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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