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一朝北小房间,之前因窗外大树参天,树叶过于浓密,导致夏天凉爽、冬天过于阴冷。
最近因有居民反映,将小区里的树二层以上全部砍断,好处是小房间的光线好了许多,坏处是之前居住在树上的鸟儿都不知去向。
每当我坐在窗边的书桌旁,忍不住总会寻找那些鸣叫的鸟儿,它们在枝头或者树杈上跳来跳去,当然我也喜欢在窗边大口呼吸秋日的桂花香。
近日翻阅佩里克利的《窗》,书中收录了许多作家对窗外风景的描述以及和自己的关系,其中有一段写的很好“过去十五年来,从我伊斯坦布尔工作室的窗户望出去,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致。左边是亚洲,中间是博斯普鲁斯海峡,开口向着马尔马拉海,以及五十八年来我每年夏天都会造访的岛屿......我部分的心思总忙于徜徉在那风景里,随着海鸥翱翔、树梢摇摆和光影游移,跟着船只出海,以确认这世界总在那里,始终迷人有趣,永远挑战着你去书写它:一种让写作者继续写下去,读者继续读下去的笃定感。”
但是对于更多没有如此宏伟风景的其他写作者而言,窗外的人来人往、一棵树或者几个窗口的故事都成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在我看来,一扇窗给了自己和世界的链接,并不是总有人敲响门走入你的生活,但是如果在闲暇时,倚在窗旁同样可以了解、融入这个鲜活、真实或者说有时还会痛苦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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