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一天,接到一个婆家表妹虹的电话,说她要来京做试管婴儿。我还筹划安排好时间到时候陪她。
六月的一天,我听说她离婚了,这消息让我非常惊诧,一个月的时间,变故如此之大!
可平静下来之后,又觉得虹离婚算是解脱吧,她的婚姻,在我看来,就像一个巨大的城堡里囚禁着一个爱的囚徒——
说来话长,可说起虹的故事,我都无言以对。
据言虹年轻的时候是美人胚子,她的婚姻与她的家庭紧密地勾连在一起。她妈妈视财如命,虹的第一任丈夫是外地来此打工的人,能干、会办事,隔三差五给虹家送去大鱼大肉,虹的母亲感觉此人出手阔绰,至少有甜头可尝,很快就许下婚事。两人婚后育有一女,可好景不长,虹做了子宫手术,二十岁的她在医院的病床上因为惊吓害怕而瑟瑟发抖。
如果说婚姻之爱是美好,是理解、包容与支持,那么虹的婚姻从建立之初到随后的日子,就像她妈妈看着一匹猪肉一个肥硕的猪肘子垂涎三尺,于是把满足她食欲的人顿时接纳,并将女儿许配给人家。有一天,虹那在煤矿工作的丈夫突遇事故而截肢保命。
面对一个无法正常从事原来工作的人,虹的家人让她离婚。
很快,虹的母亲又给他找了新的人家,对方经营铁矿石爆发起家,可谓钻石王老五。
一时间人人羡慕虹找了更好的人家,家境优渥,虹就像少奶奶了!最重要的是,虹的第二任老公接纳了虹的女儿。
好像一切都完美了。
可虹从来都没有主宰过自己的婚姻,她就像任人安排的木偶,自己行走在婚姻的世界里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囚徒,有吃有喝有钱花,堪比笼中鸟。
完美的开场,并未预设结局。虹被人称道的就是又换了新的大房子,装修豪华云云。而人们也议论她的第二任丈夫管制严格,人们说他看上虹的美貌,所以不许虹跟任何没有亲缘关系的男子说话,不许虹在外过夜,哪怕在娘家过夜也绝对不可以!虹乖乖地接受这一切,她安分持家,脖子里的金项链又粗又长,俨然一个暴发户人家的贵妇,可她又不会自己大把花钱。
慢慢地,虹越来越与世隔绝一般生活,她依然不可以随便和男人说话,而她从丈夫手机里发现他和别的女人暧昧的短信,发现他手包里买给别的女人的手链,她问及,被告知:“男人有权在外面享受世界,而你是女人,你不可以!”
所有的隐忍没有成全虹的幸福。她的隐忍与卑微纵容了丈夫的狂妄,她不过是那个男人用来装点门面掩人耳目的角色,婚后他们一直未有孩子,虹年轻的时候不想生孩子,等她想生孩子的时候,发现两人都有问题,商榷去做试管婴儿。
钱不是问题,感情和婚姻方才是问题。
一个男人他把婚姻和身边相伴自己的女人视作私有财物,囚禁为意念中的笼中鸟。
婚姻中的虹就是一个爱的囚徒,她从未独立,她习惯了顺其自然的生活,有一天,她的丈夫向她提出离婚,条件是净身出户。
婚姻有时不是不幸,是从未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婚姻。不会独立、不求成长,唯唯诺诺的婚姻,不过是培养了一个爱的囚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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