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自己放了个假寒假,这不,放假第二天,婆婆晕倒住进了医院,我和老公在医院里忙前跑后,做了各项检查,还好,没啥大毛病。终于松了一口气,想想已经整整三天未见孩子了,所以赶紧抽空回家看看孩子。
推开门,孩子看见我,一下子扑过来:“妈妈,我想你了。”我抱起孩子,狠狠地在额头上亲了一下,“宝贝儿,妈妈也想你了。”嗯?不对,娃的额头咋热热的,是不是发烧了?我赶紧找来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37.8度。没事儿,低烧,估计着凉了,吃点药就好了。谁料想,到了半夜,娃的身子变得滚烫起来,测一下体温,39.4度,赶紧给娃喂了退烧药,尝试用温毛巾给他擦身子,可是他不停地哭闹,根本就不让人靠近他。没办法,我又找来酒精擦手心脚心,也许孩子哭累了,这次没有再闹腾。一夜无眠,就在心惊胆战中熬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我和孩子爷爷把娃带到医院,(孩子爸爸要继续去医院陪护婆婆)。医生简单检查之后,开了化验单,说查一下血常规,顺便排查一下是否甲流。指尖采血的那一刻,孩子哭的撕心裂肺,我的心也跟着波澜起伏。结果出来,还好不是甲流,化脓性扁桃体炎。“这病要打针,否则烧退不下来。”医生面无表情的对我说。“我这孩子体质一向很好,从没打过针,能不能只吃药呢”,看着孩子脸上还未消失的泪痕 ,我和医生讨价还价。“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权利,哪怕不吃药也行,只要烧能退下来。”听了这话,心里虽有万般不痛快,也不敢反驳,只好默默地去交费。
孩子被我一路哄到了输液大厅,但他一进去,就拉着我的手哭了,“妈妈,我不打针,我不打针……”“宝贝儿,不打针的话,病就好不了,那你就不能和小朋友玩了”。我的劝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反而哭的更厉害了。没办法,心一横,咬咬牙,把他硬是抱到了扎针窗口,三岁的孩子,一旦反抗起来,竟然连我都控制不住,最后,还是他爷爷硬给摁到了窗口。在哭声伴着安慰声下,针总算扎好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把他报到椅子上做好,可谁知一眨眼的功夫,他一把揪下了针头,哇哇大哭起来。于是,输液大厅里又上演了一出哭戏……
一连几天,孩子总是不断地反复高烧,我和老公就白天黑夜的往医院跑,日子就这样在劝娃吃药,带娃打针中度过。虽然很累很累,但是我也看到了孩子的不断变化:开始吃药时,闻到药里的苦味,一把把药打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拒不配合,后来,他虽然也不愿意吃,但只要对他说吃了苦药病就好的快了,他就会强忍着快要流出的泪水,咕嘟咕嘟几口喝完,赶紧向我要糖吃;每次扎针时,他嘴里喊着我不打针我不打针,但一坐到扎针窗口,就主动把小手伸出来,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针扎进去之后,哼唧几下,就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动画片。
现在,他已经躺在我身边酣然入睡了。而我还在一遍一遍的回味着中午发生的一幕:去医院的路上,我抱着他,他的手一直在我的脸上摸来摸去,我疑惑不解,就问他为什么摸我的脸。他说:“我的衣服有帽子,所以脸不冷,你的衣服没有帽子,会被风吹疼的。”“那你的手就会被风吹疼的呀。”“我的手被风吹疼没关系,我不想妈妈的脸被风吹疼了。”那一刻,我的心里暖暖的,我觉得这几天所受的苦和累瞬间烟消云散了。
孩子,我想对你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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