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美好,愿你被善待
当看到这本书时,我是怀着对它的期待和内心本身对它的崇拜的心理看的,因为在很久以前就听说了这本书,但由于各种原因没有机会阅读,所以,在这次得到它并有机会阅读它时,我深感荣幸和幸运。
故事讲述的是一位阿富汗小少爷,也就是“我”——阿米尔少爷,和一个同吃一个母奶长大的哈扎拉人,也在后面才知道的,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哈桑,之间的故事,我与哈桑一起长大,在小的时候,我们一起坐在泥墙上眺望远方,一起品尝可口的石榴,他总是认真地听我念故事和我自己写的小故事,即使他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但他仍很认真地聆听,仿佛这是他的天职。然而我却常常戏弄他,隐瞒他问我的问题的真实答案,而是欺骗他,以此来取悦自己;及时有时他知道自己被戏弄了,他也不生我的气,因为在他心中,我是高贵的‘阿米尔少爷’。最令我羞愧和亏欠一辈子的事,是在童年中,哈桑为我追风筝的事;那是村里正举行一年一度盛大的放风筝大赛,我为了博取父亲的关心和注意,夸下海口说一定会拿到冠军,并把最后打败的那只风筝带回来,作为战利品给父亲看。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风筝比赛,使我失去了哈桑——一位可作为一生挚友的兄弟。在那次风筝大赛中,我表现出色,打败了一只只风筝,经历了激烈奋战后,天空中只剩下一只蓝色的风筝和我的风筝,最后,我割断了那只蓝风筝,我需要得到它,哈桑是一个追风筝的高手,它可以摆脱任何人追到风筝,他说自己就是知道风筝要飞到哪儿,即使他不看着它。所以,那一次哈桑不负众望地追上了那只我渴求的蓝风筝。正当我去找哈桑拿风筝回家给父亲邀功时,我在拐弯处看到了哈桑被阿塞尔等几个流氓孩子围住了,他们向哈桑索要风筝,但他始终不给,并在他们拳打脚踢下也显示了对我的高度忠诚,手中紧紧攥着那只蓝风筝。我看到时,本可以冲出去解救他的,如上次他拿起弹弓勇敢地解救我一样,但我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懦弱地躲在墙后目睹着他最终被‘凌辱’的画面。我内心咆哮、怒吼,但我仍什么都没做,而是掉头跑回了家。到了晚上,看到哈桑衣冠不整地回到了家,裤子上还沾有暗红色的泥土,我无法接受这一切,认为是哈桑的愚笨和对我无限的忠诚造成了这一切的发生,所以,我开始可以逃避哈桑,打他、骂他、瞧不起他,最终诬陷他,使他和阿里——他的仆人父亲,离开了我的家。至此以后,他淡出了我的生活,但也就在那时——他们离开家时,我第一次看到父亲流泪了,很悲伤。之后,我与父亲逃难到了美国,居住了25年,去了美丽的妻子,但一直都没有孩子——这也许是上天冥冥中的安排,是对我的惩罚。经过我儿时唯一的成年朋友拉辛罕的书信催促,他要我一定要回巴基斯坦一趟,他为我讲述了阿富汗这几十年的所有变化和包括我人生的伤疤——哈桑的生活,但在我知道关于他的一切事之后,最终知道他已经不在了,但留下了一个十几岁的儿子——索拉博(我儿时最喜欢的英雄的名字),他被塔利班首领,后来才知道就是我儿时的对手和敌人—阿塞尔带走了,我知道索拉博在他手里凶多吉少,所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救出来(也算是我弥补哈桑,救赎和洗脱自己曾经对他所犯下的罪吧)。在与阿塞尔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之后,我已体无完肤,被阿塞尔达的一寸无好,也正当阿塞尔打算打出以解决我的最后一拳时,索拉博发声了,他挺身而出,他一样的也拿出了弹弓挡在了我和阿塞尔中间,弹弓指向阿塞尔的左眼,坚定地说着“放我们走!”最终,他拉下了弹弓,精确地打在了阿塞尔的左眼上,我们逃离了那里。经过种种事情,我把索拉博带回了美国,并决定要收养他,其中经历了一个小插曲,使小索拉博有了轻生的举动,他躺在浴缸里,割破了手腕,使我再次憎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他,没有守信于他。即使在那之后,我们一起回到了美国,但他始终不说话,他始终沉浸在他的世界里,把我和我的家人排斥在后,他这样沉默不语,一直,一直......直到现在。
在我的童年里,不曾有一人可以是我真心诉说,仔细聆听过我的讲话,一直恃才自傲得我不曾向一人坦露过内心的小秘密,直到现在,我仍处在一种人群边缘的状态,不愿,不想,甚至是不屑与一些人交流,这样的我是有什么问题吧,犹如‘追风筝的人’,孤独已渗到骨髓,它成了我的性格,我好像改不掉了......
但......
我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孤独的人,内心的充实感,使得觉得外界的嘈杂与我毫不相关,阅读给了我另一个世界,里面有着我的思想、朋友、恋人......所以,我相信,一个人的充实与否,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样,外表冷漠孤傲,但内心热情纷繁。
——致自己·路上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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