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班 李胡诚
初秋已至,凉爽不已。闲来无事,便与父亲散步去。
父亲应允了,但争执也同时发生。我执意去河堤,说是居高临下,别有一番滋味;父亲却认为河堤太冷,走个公园得了。不过,父亲终是同意了我的意见。
果不出我所料,在河堤散步,可迈优雅的步伐,随意张望四周的风景。青草绿油油地成片成片,枫树火辣辣的舞蹈随风飘扬,河水流淌,多么快活!
走了一阵,我竟是懊悔起来了。父亲果然有先见之明——对于一个穿着夏装的人,像我,感受到的并非是秋风的舒爽,而是刺骨的寒意。眼前的风景我已无心欣赏,但风景却执意刺入我的眼睛:树枝在空中抽搐,叶子不分你我地逃入地底,河滩上白鹭四散,秋天的凄凉一览无遗。
这一切对我而言,都成了种折磨,但造成现状的人,不也是我?我后悔了,等待着父亲的怪罪。
惊讶的是,父亲并未出言责怪。他只是漫不经心地,走到了我的前头,替我挡住了正面而来的秋风,父亲把我遮得严严实实,将我这叶小舟本该承受的风雨默默地扛了过去。
眼前的身影变得高大,而风渐渐小了,我和父亲仍在散步。
不知何时,秋风停歇了,父亲又漫不经心地放慢了步伐,走到了我的侧边。
散步
710班项君航
我个人不喜欢散步。
为了完成作业,在母亲的逼迫下,与她在傍晚时分到江边的防洪堤走走。可不知怎么的,又惹恼了她。她走得很快,不久,就与我隔了一条马路的距离,我只能默默盯着她的背影走着。
她似乎不想往前走了,便回过头来,原路返回,我和她相遇了。看着她那副爱理不理的神色,我不经“咯咯”发笑,忽然意识到母亲在看我,便立刻用手掐掐自己胳膊,以痛掩盖笑意。
“呵,真好笑,继续笑呀。”母亲翻了一个白眼。
为了缓解气氛,我开始主动向母亲说起了学校的生活,说自己某天赶着下楼晨跑,结果一跤滑倒,最后只得请假三天不用晨跑,说的我自己哈哈大笑,却见母亲停下脚步,满脸疑惑,欲张嘴却迟疑了,轻轻把头转向一侧,双手叉腰:“痛吗?”见我不回答,她又补了一句:“你呀你,就不能小心点嘛?”
沉默的闸门被打开了,接下来便是母亲的一通唠叨,叫我注意脚下,叫我按时吃饭,叫我好好学习,叫我多运动少吃垃圾食品,而后,她拽着已经快走不动的我,一边叮嘱一边埋怨:“明天是中秋节,你去学校可得想着我这个被气出白发的妈!”“知道了。”我心不在焉。
母亲停了下来,冲着我笑,不是微笑,不是开怀大笑,而是一抹苦笑。一阵微风吹过,一根白发悄然滑下。
我们又走了起来,距离时而近,时而远。以后还有多少时间让母亲生我的气呢?我恍惚地想着。
散步
710班叶睿辰
仨人一条狗,人见绕道走。不讲究啥排场,就讲究气势,这是我们家的规矩。
可怜我那四十岁的母亲,晚上还得熬夜敷面膜,照她话说,女人经不得风吹雨打,就该在家好好待着,我和父亲对此言论嗤之以鼻,,您看我七十多岁的外婆,精神抖擞,活力四射,这就三人一狗,奔向屋外那阳关大道,真是好不快活!
双手插裤袋,大步向前走,外婆双手绕圈,颇有巾帼女将奋战杀敌之风,耳边渐渐响起佳木斯快乐舞步健身操的音乐,边走边跳,大展筋骨,一招一式通天地,一拳一掌舞乾坤。我呐,生性顽皮,一扑上去也张牙舞爪起来。两人边切磋武艺边往前走。
小区的树木浓密,让我想起白日里阴森可怖的恐怖故事,聒噪的蝉声,连绵不绝的蛙叫使我恍惚了,一切让我加之想象诡谲的事物仿佛都汇聚了,急需个吵闹玩意儿让我脱离此险境。一个毛绒绒湿漉漉的东西靠近了我的屁股,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声音,外婆仍在挥舞着手臂挑她的“佳木斯”,我低头一望,呵,喷气机似的嘴,黑暗里闪着亮光的眼睛,这不是我家毛孩子小布丁又是谁?父亲在前方一生呼喊,它边纵身一跃,撒欢地奔过去了。
“你发什么呆?”外婆昂首挺胸向前迈步。
我拍拍脑袋,迎头赶上。
还怕个甚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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