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麻将这个娱乐有很古老的源起,具体若何未实际考证过,不敢枉言,生活在当下咱只能说说当下的世态。
有人说小镇青年的娱乐就两样喝酒和打麻将,如果还有第三项就性爱了。放今天应该加上刷抖音之类的视频吧。
据我观察和了解麻将馆确实有野蛮生长的群众基础和狂放性格。别的不说,疫情期间多少麻将馆生意依然火爆可见一斑,社区干涉无效,最后不得不动用警队敲烂了几张麻将桌子才消停了下来。
我每次回老家与同学们相聚,酒后会找间酒店,他们唯一的要求便是配备有机麻,床就是个摆设,起初真担心打扰了隔壁住客,后来才发现隔壁的麻将声响更大,真是叹为观止,不得不服。
在批发交易市场上也是一个德行,铺子外面树荫之下,午时过后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桌子,老板们四方撕杀,后边还围两圈看热闹的伙计,那场面你如果没亲眼所见,断难想象其吵闹的混乱。
相对而言,老年人的玩法要清爽得多,就是不输钱的那种,四个没有火气味儿的人聚在一起,音量高了点都担心激发了对面老头儿的高血压,出牌都带着小心翼翼,所以他们戏称这种叫 “卫生麻将”,当然我不知道如果有“不卫生麻将”意味着什么?
早年在县城的江边,一溜摆着几十成百张的竹椅桌子,泡上一杯茶,居民街彷贩夫走卒四人成局,麻将是老式竹质木质的,个儿很小很卡哇依,江风吹过,疲惫和烦恼都随风而去了。
现在的麻将紧跟时代,效率和“产值”优先,麻将味道也变了。一个事物一旦开始追求快,就意味着会丢失掉许多细节。我担心丢失的反而是作为它本身最初出发时那个单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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