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传奇导演费里尼说:“独处是种特别的能力,有这种能力的人并不多见。我向来羡慕那些拥有内在资源、可以享受独处的人,因为独处给你一个独立空间、一份自由,这些是人们嘴上喊‘要’,实际上却害怕的东西: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比独处更让人惧怕的了。……他们害怕寂静无声,害怕那种剩下自己一人与自我思绪及长篇内心独白独处时的静默。”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可以独处,比起喧闹更愿意独处的人,也常常寻找独处的机会,如杨照所说,那种谁也不用理我,我也不用理谁的时刻最快乐。
“一个人是否真的喜欢独处,真的有能力独处,要到有了大块独处时间才能确定。当独处变成了常态,独处的时间不再是一丝丝一条条的生活装饰,而是大块大块的基本存在时。本来有太多的记忆与情绪,等着在独处的时间里整理;变成了困窘地必须创造出记忆与情绪,努力填满独处的时间。”
这样的状态也许是新疆之行给了更恰当的诠释,原来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有能力可以独处,并不是说不是真正的喜欢,而是没有能力,这才是最使人感到恐慌的地方。
“独处会让人听到许多声音。比静默更可怕的是这些来自内心的声音。独处使人脆弱,使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容易心软、更容易感动。为什么费里尼说:要拥有很多内在资源,才能享受独处?因为真正独处时,就只剩下自己可堪挖掘。”
“大部分人在独处之后,学会了谦虚。因为真正了解到剥除那些表面繁华,自己原来有多么不堪挖掘。有了这么一份谦虚,人也才有资格具体地、实存地讨论自由、独立。”
回到最爱的日光之城,便不肯放过每个珍贵的时刻,读书,写字,让自己内心资源充盈起来。
愿终有一天可以真正有能力面对独处而不失本心。
真正有能力的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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