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初升的太阳再次照耀了整个寂静的村庄。鸡,开始咕咕的叫了,鸟,开始渣渣了的喊了,在这个空旷的空间里,显得很是突兀。
刺眼的光透过那略显寒酸的玻璃框,抚了那床上躺着的女子一身,倏然,只见她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皱了起来,一双似水般明亮的眸子睁了开来,一双芊芊玉手被抬了起来遮挡这锋芒,偌大的房子里响起了女子不满的嘀咕声,不满的情绪在这清早略显寒冷的空气中不断发酵着。
还未等到那声音消失,房间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门外,有人在着急的喊着“小媛啊,快起来,家里来人了,快出来招待招待。”
门内女子听到此话,也毫不着急,只是在嘴上不耐烦的应喝着“知道了,妈”,心里却是忍不住一阵嘲讽,犹记得上次她母亲说来人时,她兴奋的好一阵打扮,下楼,却只是望见了一个身着黑布夹袄,垢腻的蓝色衬衫,许是洗过太多次数,在暗处还反光着白。双脚上穿的也是她母亲经常穿的布鞋,方便农作,而穿在他脚上的却沾满了泥土,也不知道刚从哪块田里出来。整个人,也就只有脸可以看,虽然可能因为劳作的原因,染上了些许风霜,但这却给他添了些许岁月的味道,别有一番韵味。
她还记得那天,她笑颜凝在脸上的尴尬,和闷着个脸与他面无表情打招呼的情景,而那个男子略显冷清的态度更是让她记忆深刻,因为她觉得都是一类人,摆什么谱,于是,她也没给他好脸色,两人就这样冷着,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快凝结了。还是她母亲过来笑脸呵呵的对着他说去吃饭,才结束了那冷凝的时刻。
后来,他走了,她就立马气急败坏的对母亲说“这什么态度啊,不就是工人吗!”母亲也只是无奈的对他说“你爸去世后,家里的田不是一直我在干吗,最近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只能花点钱请短工了,他是要钱要的最少的那个了啊”听此,小媛大言不惭的回“那你干嘛不等你身体好些了再干啊!何必浪费这个冤枉钱呢!真是,晦气!”
母亲看着身旁面容姣好的女孩,叹了口气,但却毫无为力,谁让她和丈夫是晚来得子,对她,从小就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式的疼爱,外面风雨再大,也有他们扛,而她只要做温室里的花朵,就好。就这样安稳的过了20年,那些日子啊,虽然也艰难,但每当夜晚来临,她,丈夫,女儿,聚在桌子前,即便不说话,她感受到的也是满满的幸福。但是厄运的魔爪还是降临在了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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