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定可见万物幽》我是冲的它的书名来的,很有意境与禅意。它32开那么大,可以放在冬天的大衣兜里,做到随身携带,想看时,随手拿出即可。
《心定可见万物幽》收录了十四位散文大家的三十三篇作品,分为五辑展示给大家,有山川、有草木、有万物,有时节,好个人间安排处。里面的插画也是精美,如果能有序的安排在各章节中会更好吧。
现在时节是春天,我们看到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对野花只能说,好美,好香,好好看,而季羡林老先生笔下的花是这样的。
东坡的词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花们好像是没有什么悲欢离合。应该开时,它们就开,该消失时,它们就消失。它们是“纵浪大化中”,一切顺其自然,自己无所谓什么悲与喜。我的二月兰就是这个样子。
然而,人这个万物之灵却偏偏有了感情,有了感悟就有了悲欢。这真是多此一举,然而没有法子。人自己多情,又把情移到花,“泪眼向花花不语”,花当然“不语"了。如果花真“语”起来,岂不吓坏人!
丰子恺我只知道他的画很好,那想他笔书自己的大白鹅,也同样勾起了我对我家白鹅的回忆,说得一定点不过分。
养鹅等于养狗,它也能看守门户。凡来生客进来,鹅必然厉声叫器;其叫声严厉,不亚于狗的狗的狂吠。鹅更招主人欢喜的是它物质上的贡献,是生蛋。它每天或隔天生一个蛋。我家的鹅也是这样,丰子恺先生能用生动的文字写出他对他家的鹅的怀念。这何常不是我所想做,却因文笔不佳,而无以表达。
因为它有那么庞大的身体,那么雪白的颜色,那么雄壮的叫声,那么轩昂的态度,那么高傲的脾气和那么可笔的行为。凄风苦雨之日,手酸意倦之时,推窗一望,死气沉沉;只有这伟大的雪白的东西,高擎着琥珀色的喙,在雨中昂然独步,好像一个武装的守卫,使得这小屋有了保障,这院子有了主宰,这环境有了生气。
林徽因的一片阳光,除了一种恬静,更有对童年往事的回忆。
一张孤独的桌,一角寂寞的厅堂。一只灵巧的镜箱,或窗外断续的鸟语和水珠——那美丽小孩子的病名——便凑巧永远同初春静沉的阳光整整得斜斜地成了我回忆中极自然的联想。
朱光潜的后门大街,更是展现了老北京后大街普通老百姓的烟火气息。梁实秋则对“无风三尺土,有雨一街泥”北平的街道进行了盘点,让你知道那些街道经历过的风雨变迁。而他笔下的东安市场更是让你眼馋了一把老北京的吃食。
从人间转向草木,从汪曾祺的文中得知“山丹丹长一年,多开一朵花。你看,十三朵。”山丹丹记得自己的岁数。真是万物有灵。而曾老写那些昆虫更是有其深意——我只希望现在的孩子也能玩玩这些昆虫,对自然发生兴趣。现在的孩子大都只在电子玩具包围中长大,未必是好事。
鲁迅的风筝里也隐藏得对小弟的愧疚,而他对猫的“仇恨”也是一些误会的堆积。
离开北方到南方,周作人先生的乌篷船是写子荣君的一封信,里而由乌篷船写道了当地的人土风情虽简,却也能为初到绍兴的人出入有个指南。
乌篷船大的为“四明瓦”(Sy-menngoa)小的为脚划船(划读uoa),亦称小船。但是最适用的还是在这中间的“三道”,亦即三明瓦。逢是半圆形的,用竹片编成,中夹竹箬,上涂黑油油;在两扇“定篷“之间放着一扇遮阳,也是半圆的,木作的格子,嵌着一片片的小鱼鳞,径约一寸,颇有点透明,略似下班而坚韧耐用,这就称为明瓦。三明瓦者,胃其中舱有两道,后舱有一首明瓦也。船尾用橹,大抵两支,船首有竹篙,用以定船。船头着眉目,状如考老虎,但似在微笑,颇滑稽而不可怕……
老舍笔下的猫,古怪、温柔可亲,调皮可爱又倔强。而许地山的猫更多的是客观的存在。猫为什么触须长,为什么可以在夜间看见东西,为什么从高处落下而不伤,为什么战斗时为竖毛等等,会让你在欣赏文学作品时也涨知识。
《心定可见万物幽》生活的俗尘难免会被生活琐事搞得一地鸡毛,眼谗别人的说走就走的旅行,羡慕别人的诗和远方,其是大可不必,抽出时间,站在和煦的阳光中,心静下来,感受自然的美,万物的幽又何常不是件雅事。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