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儿子送媳妇去单位加班,我带橙子吃完早饭,儿子回来,我做好炸酱面的酱,到社区医院打针。
今天门诊注射室里有4名患者,比我早到的是一位老者,他打的是心脑血管病的药,十点多来了一位10岁的小朋友,支原体感染了,要雾化、皮试、打吊瓶,跟他同时来的是一位三四十岁的男子,他边雾化边挂吊瓶。
我坐在房间东北角里,老者坐在西边中间的椅子上,小朋友和奶奶分别在靠门口的椅子上坐着,那个男士坐在西南角靠窗户的地方,跟老者隔了一个床头柜。屋里的几个人就小朋友和那名男士没戴口罩。
男子边做雾化边咳嗽,雾化做完也不戴口罩。不停的咳嗽,老者什么也没说,把挂吊瓶的长杆朝北边挪了挪,换了一个位置。
小朋友的奶奶只是陪伴,坐到孩子旁边只玩手机不操心,孩子一来做皮试她不看时间,到点护士来查看,有反应不能打;大夫过来查房。让再测体温,体温计夹了十几分钟护士来看才让孩子取出来,体温40+,护士让重新夹上,我拔完针回来才想起来后来也没见她们把体温计从孩子腋下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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