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南墙角,两棵无名花,开的无比娇艳 ,那是一种酷似天堂鸟的花,妩媚的粉色。我惊喜的跑过去,想抚摸一下那从没见过的奇花,大哥从东屋跑出来,高兴的喊我“××、××,岗岗愿意去开车了!说通了!”大哥满脸的喜悦。我赶紧冲进东屋,只见二哥站在炕上,穿着一条蓝裤子,还扎了一条皮带。上身白衬衫,那是的哥必须穿的白衬衫,二哥正在调试他好久没系的领带,见我进来,二哥憨厚的一笑。我大喊“哥,你病好了?我就知道你是心病,看,又能开车了吧!”我激动的差点蹦起来,二哥笑了笑,继续整理他的衣服。院子里,北屋的前面,姐在缝纫机上做着几双老虎鞋,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大哥闹。三叔从门外进来,后面还领着一位先生,说是给二哥看病的……
老屋、缝纫机、土炕,二哥……一切都在眼前,我使劲想拉二哥,却碰到了窗户,惊醒……
我的老家啊,我的至亲!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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