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6日17:04
追着一束光跑会出现什么情况,会看到什么景象。爱因斯坦经常会想这个问题。
人的思考依赖于工作记忆(working memory),工作记忆不仅能暂存信息,还能加工信息。比如人在阅读时,不论是对单个词义的理解,还是对文章整体意义的领会,都有赖于工作记忆。而工作记忆有一个特点,就是它能同时处理的信息非常少。一旦需要处理的信息超过了工作记忆的容量限制,那么部分信息就可能被忽略或者遗失,思考问题时就会顾此失彼。
事实上,越是抽象的研究,图解思考所能发挥的作用可能越大。
头脑中进行视觉演算或者思维实验毕竟还是会受到工作记忆容量的限制,如果能把图画出来,那么对思考的促进作用就更好了。
思考问题的时候,如果只是在脑子里面想,那么只是反反复复围绕少数几个概念或者想法绕来绕去;如果这时你把想法随手画下来,边画边想的过程中可能会出人意料地诞生出许多新的思路。
法国当代数学家让-马克·德祖利埃说:“当进入创造阶段时,无论是独白还是对话,黑板都超越了它的思考工具的作用,成为一个真正的创造的参与者:它反映着图形,改变着思想,这证实了某位诗人的说法,‘我写的东西迫使我思考,原来我远远不是在思考我当时正在思考的东西’。”
阿劳中学继承了19世纪瑞士教育改革家裴斯泰洛齐的思想。裴斯泰洛齐(Pestalozzi)非常重视对学生形象思维的培养,他曾经说过:“视觉理解是教导如何正确判断事物的重要方法,也是唯一正确的方法。”
在这种教育的引导下,爱因斯坦开始进行了一系列“视觉化的思想实验”,比如他设想,追着一束光跑会出现什么情况,会看到什么景象。这种用具象方式思考抽象问题的方法后来一直贯穿于爱因斯坦的科研生涯。他曾这样概括自己的思维方式:“我写下的文字或者说的话,在我思考问题的过程中好像并不起什么特别的作用。真正对思维起作用的好像是一些符号和一些或清晰或模糊的图像,它们会自动地在头脑中复制、组合。”
想象脑补是本身就有的能力。
但是我们没有把这种能力发挥到极致。我在学习的过程当中也会想象各种各样的场景,还有电影里面的各种画面也会浮现出来,但是在学习一些比较抽象的事情的时候呢,经常会蒙圈,主要是因为没有刻意的训练这种能力。
如果思考的时候能够把更多的时间用在想象上面,尤其是把它形象化,用一种画面感呈现出来,思考一定会变得更加的精彩。
我正在做这方面的训练,有兴趣可以一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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