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姐说,你怎么活,就怎么写。我就真实地写一写这十天的流浪经历。
25日,和宇从章丘出发,到天津然后转车去徐水。些许的兴奋、更多的不舍、前途未知的迷茫汇成了儿子难以用文字描述的表情。同行者还有泽峰,一个壮壮的兄弟,他报了年会的主持人,大包小包的拎着,甚至还有一身西装。
流浪(一)车开动,宇有些兴奋。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坐火车。临行前,他一直追着我问动车的速度最快能有多少,计算着是他妈妈开车速度的几倍。他不住地盯着屏幕上显示的车速,“哇,三百多,太厉害了!”我和宇的座位隔着过道,开始他经常伸过头来与我聊几句,我也积极地回应。后来,他的兴奋也渐渐退去,闷在一边不说话了。我也可以静静地享受这旅途的寂寞。从上大学时,我就特别喜欢一个人坐车,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一个人呆呆地看车窗外的景物飞驰而过。去年,从济南到宜昌的路上就这样好好地享受了一番。
车很快到了天津,刚刚出站便被热浪逼在一个小小的角落,三人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毕竟距乘车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记得附近有些不错的老房子,于是我建议四处走走;儿子第一次到天津自然也有些好奇;泽峰百度下发现附近有老舍故居,便带着大包小包与我们同行。走过一条街,跨过一条路,目的地依然遥远。宇要放赖,泽峰也不喜欢,我只在前面行着,与我而言,走就可以,到与不到,对与错,都不重要,我就喜欢这种随意得前行。一条河出现在面前,化解了尴尬。那是海河,她是我最喜爱的河流之一,来天津几次,记住的只有他。我们奔河而去,却被一所古朴的小楼所吸引,小楼青砖砌成,如一位瘦且精干的老者立在那里。上面有红十字会的标志,应该是一所医院。仔细看果然有“北洋医院”四个斑驳的字体。“北洋”二字一下把我们拖进了历史的时空中。看去小楼中依然有人在走动,原来医院还在用着,一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医院的旁边是挑着十字架的教堂。“有些哥什么建筑的风格。”儿子脱口而出,我惊讶于他知识的丰富,补充说:“这是哥特式建筑。”“欧洲建筑大多是这种风格的。”儿子继续说。教堂依然是青砖结构,呈笔架式,遥望着静静的海河。他为法国人所见,先后毁于“天津教案”、“义和团运动”,后又重建。他现在的名字应该叫做望海楼教堂的,为天津的景点之一。站在它面前,我百味杂陈:几百年前他给这个民族盖下耻辱的印记,而今天却为这个民族所仰叹。
流浪(一)沿海河前行,好像走进欧洲建筑的殿堂,圆顶,石柱,雕花都在讲述着天津的历史,天津的荣与辱,苦与乐。海河静静地流着,如一个淡看世事沧桑的老者。海河边有人悠闲地垂钓,海河中有人静静地游泳,一切都是静静的,慢慢的。真佩服天津的管理者,他们把海河真正给了天津人民。最让人醉的是一训狗的,球扔进水里,命令发出去,而狗儿却总懒得做。人不急,狗也不慌。呆呆,萌萌,傻傻,错错,看得人们的心都软了。
流浪(一)流浪(一)
流浪(一)
换乘的时间已经不多,所以只能匆匆行路。在车站附近,儿子嚷着要吃“狗不理”,车站这种地方是不适合吃的,价格奇高不说,主要是不正宗。但后来还是答应了。25元8个饺子一样的“狗不理”摆上桌,问儿子味道如何,他撇着嘴说:“这真的是狗不理,流浪狗也不会理的。”我哑笑,孩子应该买了个经验吧。我要了一个海带丝,一碗米饭,前路不知怎样,所以钱得省着点花。那海带丝辣得出奇,本来一碗米饭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最后用三碗才解决。吃罢,匆匆踏上去徐水的车继续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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