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监考数学,100分钟,时间挺长的。带上耳机,听明朝那些事儿,当年明月写得好,演播讲的好。一听就上头,一上头可不得了,眼皮一直一跳一跳的。监个考也不至于眼皮痉挛吧,那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也不相信这会回事。就监个考而已,能有什么灾,难道是会有什么情况不让我监考,那便是极好的。一场下来,平安着陆,看来中途罚下场的几率成零了。交完答题卡卷子,离下一场还有一段时间。
翠姐提议去政教处门口晒晒暖,那里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俩还有尧妹妹,悠哉悠哉往八年级楼下的政教处门口去。不好,有什么东西掉我头上,快看是不是学生吐唾沫,还真是,赶快擦了,恶心死我了。尧妹妹去侦查一下,还真是四楼八二班的人干的事儿,太可恨了,啥素质。八二班是我教的,要说不至于呀,可事情就摆在那里,不容盲目自信。叫了几个学生都说不是。那好,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是,以为我找不到你。有监控,校园是360°全方位无死角监控。刚好会查监控的欢到了,查吧,一查一个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容你不认账。监控显示一个戴眼镜男生,吐完还和一同伴马上藏起来,唧唧歪歪,看他那熊样,火不打一处来。虽然没在看正脸照,但根据造型、鞋还是可以很容易找到的,我还没到教室,二班的学生就找到了,“老师,就是他,人在这里。”果然不是二班的,是七年级的熊孩子,带下去一通收拾,能咋收拾,还得考试。再说遇到这情况,只能自认倒霉。就像被狗咬,即使把狗打死,又能怎么样呢。这事儿就像癞蛤蟆爬脚上——伤害性不大,恶心度极强。还没怎么收拾呢,又该考试了。又监考时,眼皮又跳。还别说,还真准,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灾被这熊孩子给破了,也许就是最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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