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完衣服,看着俩孩子凑一起叽叽喳喳分享着他们工作上快乐的事儿,而他们的孩子则追追打打地围着院子奔跑,马桂珍感觉又回到了过去。
那时候,老李和妻子还有马桂珍都在印染厂工作,不同的是老李的厂长,妻子是厂里的会计,而马桂珍是则是一名印染的普通女工。按理说八竿子够不着的两家却偏偏生了交集,这还得从马桂珍、余爱兰怀孕那时说起。
两位年轻的妇女几乎一个月里怀的孕,又差不多一起生产,只不过妻子给老李生了个儿子,而马桂珍则生个丫头。就在李厂长张罗着给孩子吃庆生酒席时,马桂珍的这个第三个丫头却不幸夭折了。这些,李厂长和妻子余爱兰并不知情。出了月子,马桂珍照样来厂里上班,不过奇怪地是,她中途并不回家给孩子喂奶。为此,胸前总是胀鼓鼓地还洇湿了衣服,有人还看到她经常跑去厕所偷偷将乳房里的奶水挤掉。
而老李的妻子余爱兰倒好,月子里老母鸡没少吃,甲鱼汤也喝过,连猪蹄儿也吃到溺了,胸前也像揣着个小锅似的,就是不见有奶水流出。去医院看了,大夫说她典型的痴奶子,治不好的那种。因为没有奶,孩子饿地嗷嗷叫,买了奶粉沖给他喝竟然用舌头往外顶,眼看着孩子一天天消瘦下去,两人心急火燎可愁坏了。
一天,李厂长和同办公室的位主任提起这事,负责部门质检的一位老大姐立即提到了一个人马桂珍。同时,她也把马桂珍的三女儿去世的事情也讲了一遍。
“李厂长,要我看啊你们不如将马桂珍请去家里当你孩子的奶妈。她这人人老实工作肯干勤恳,是个干实事儿的,去了家里带孩子你们只管放心就行。”那位好心的老大姐说道。
“嗷!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意去我们家做奶妈!”老李故作深思说。
“你回家和爱兰商量这法子可成不?马桂珍那边我去说。我敢肯定她一定愿意。”
就这样,马桂珍转眼成了李厂长儿子的奶妈。当然,李厂长给她开出的工资也挺高,比她一个月在厂里挣到的还多了十块钱。
马桂珍是个不肯闲着的人。喂饱了孩子她还顺带着把家里的卫生都给收拾了,还每天帮着把他们的饭菜也做好了,有了她是帮忙,李厂长和妻子每天就轻松多了。以至于后来,马桂珍提出要帮着把每天的菜买回家,这种性质,已经超出奶妈的职限,说是家里的保姆还差不多。
后来孩子长大断奶了,马桂珍这才继续回到厂子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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