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小品《钟点工》中有这样的一个脑筋急转弯:“把大象放进冰箱总共分几步?”答:“三步,第一步把冰箱门打开;第二步把大象放进去,第三步把冰箱门带上”。
当然我们知道实际操作起来远不止如此,首先要考察冰箱容积和大象体积,然后大象愿不愿意进去什么的,等等问题。但是在很多时候我们可以借助想象来解决上述实际问题,就是在某些事情上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那部分。
在《影响力》一书中曾提到人行为的模式化,比如“昂贵=优质”、“优惠券=优惠价”等等观念,会引导我们做一些不太合适的决定。虽然现在很多时候不再信这些了,尤其是在经历过淘宝水深的人,以及双十一先抬价后降价之后。
但是我们却依旧遵从着这些模式,“双十一”依旧火爆,“诺基亚砸核桃”深入人心。原因是我们生活的时代变了,信息大爆炸、知识大爆炸。我们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分类、评价、比较。尤其网购时仅仅对着几张照片。所以阿尔弗雷德说:“文明进步的一个标志,就是人们可以更频繁地、以不假思索地去采取行动。”当然老爷子眼中真正的进步,建立在诚实的基础上。跟我们看到现状有点区别,所以我不太信广告上的优惠券。
再谈一些生活中的俩个工作“扫大街”和“去放羊”。这俩个职位在我们的描述和应用中永远都是虚位以待的。
于是某日我与群友关于站街女郎的问题上出现分歧时,他甩出一句:就是去扫大街也活得下去,为啥非要去站街?当然主要矛盾在于他认为站街都是自甘堕落的表现,因为不愿意自食其力而生。还有青春饭之类的等等,我们都能想到的问题。但是他没有认真想过,如果她们不干这个,还能去干啥?确切的,而不是那种笼统的“随便干什么”。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的工厂?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工作,然后上演类似“富士康十四跳”的剧情。
我这样说可能有失偏颇,或许看看TED公开课《一位性工作者的诉求》,演讲者试着找过正常的工作解决经济上的困境,但是失败了。那时没有有人用道德来帮助她,只是“堕落”后道德就来了。有人说过存在即合理,所有由于种种原因她们已经不可避免的存在了。然后我们再回头审视我们的道德,法律其本意是为了让人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去枪毙一个智障儿童。我们只能通过优生优育来避免产生这种结果,关于她们也一样。
关于“去放羊”是在我家乡(一个黄土高原上的小村庄)的一句话,用来吓唬小孩子、教育小孩子的话。比如“不好好念书,就给你买两只羊,让你去放羊”等,给我们灌输一种恐怖的概念。当我长大一点,我有次去跟着姥爷放牛,姥爷很开心给我表演用鞭子抽蝗虫。然后看牛吃蝗虫,只留下了这些比较新奇的记忆。其他细节不太清楚了,只是大大小小的土丘看不到尽头,没有树木、没有人烟,渐渐地只剩下一种孤寂,于是我开始吵着要回去。
而等我长大以后,尤其是工作后。我变得想去草原放羊了,因为我开始厌恶人群,时刻要提防着无休止的惊扰。学生时代我可以看书到半夜两点,以求那种挑灯夜读的寂静。现在我多数时候是工作到半夜两点,以求明天可以交差。所以我向往那种孤寂,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生活节奏慢下来,好让脑子恢复清明。
曾有次去锡盟玩,半开玩笑的问当地人需不需要放羊的。表示不需要,一个人可以管好大一群羊。而且已经不再游牧,固定的草场用栅栏围起来,甚至不太需要去远处。
然后其实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而是“去放羊”所包含的社会认可、舆论压力等等。
这是多数人变得有家难回的根本原因,即使是在外万事不尽人意,但依旧回不去。被这些含义逼迫着,认为着需要衣锦还乡。而我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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