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泡妞,后来再也不想了,我以为我有很多的兄弟,后来...
后来...我们分手了,我以为...
因为我以为能...
我好像很少朋友,一个人戴上口罩去买菜,我又回到了五年前,一个人,像一个小孩的一个人。
其实我不是采花大盗,甘婷婷才是我的原配,“不是吗?”其实这篇叫笑话。“我们一定会结婚。”
“我们恩爱到老。”
“可是我一定要幸福啊。”
我听电报机讲:“你的承诺永久了。”
我们都说:“好、好、好。”
可我有一元钱,我买了根烟。
就像超市剩一块钱,给你个糖。
我的烟瘾就是这样来的,一块钱,是超市不要的,是一颗糖。
“有什么啊?”是不是?我大声大喊。“有什么啊?”是不是?电报机说:“就你那点内存。”我最不屑的时候。电报机说:“是不是啊,就你脑子那内存。”“你的脑子是最好的。”电报机说。
“你一定不要幸福。”电报机说。
电报机说:“那么好。”“你那么好,一定不要逃走?”电报机说。
“哔...”电报机混乱了。
“心里有一些牵挂住了我。”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想起他。”
“可是我一定要幸福啊。”
——我爱上了何洁。
“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老师说。第一课教的是:我们的人生。
老师在台上絮絮叨叨的说着。
她说:我姓陈。是一顆粒子。大家说?她把话筒指向同学。鸦雀无声。“嘭。”她拍了一下话筒。她温柔的说:“我是...”别瞎吡吡了,说那么久。“叫什么?”“叫什么?”一个穿得像hiphop的同学说。“that's hiphop。”他说。我笑掉大牙。老师说:“每人亲一口算了。”
我们参差不齐的笑了。老师说:“声音响亮。”他不停的鼓掌。“耶,耶,耶。”沿着路灯一个人走回家。“算了,算了。”九零后说。“我有一个朋友叫九零后。”电报说。我说:“有,有。”“你说少了一句话。”我帮你补上,电报机说。
我流泪了,“可是你一定要幸福啊,小帆船。”
电报机说:“你可曾记得济南光头帆。”我说:“我记得金鱼。”台上有人陆陆续续的介绍...后来有一个人说:“他叫曾志帆。”我落泪了。“我的人生是残缺的。”我上台介绍说:“残缺!”我笑了。我又哭又笑,有一个人给我递了一包纸巾,其实是一张。他微笑着说:“他叫曾志帆。”我说:“祝你世世代代都好。”曾志帆蔡展霖,蔡展霖曾志帆。蔡展霖永远记得曾志帆。因为一张纸,里面有眼泪,里面有纯净的眼泪。毕业那天,曾志帆说:“我是小帆船,随风。”我说:“祝你永远幸福。”他说:“...”他说:“祝你永远幸福。”
我们是这辈子最好的朋友。读上清华后,我总是哭,他是纸巾批发户。原来...我有那么多的女朋友,他是老实人。我爱曾志帆。我们会永远好下去。可他现在好吗?可是你一定要幸福啊。我嘛,电报机而已吗。我在天地穿梭。曾志帆说:“以后要干纸巾批发户。”我说:“我们大概...就这样了。”他说:“干你一辈子。”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要发财。”
沿着路灯一个人走回家。知己,我发财了。
他说:“知己,你家里还有什么?”我说:“夜、极冷的夜。”他说:“日、极炽的热。”我想交他一辈子,他却说:我们是两个极端。我如此的平凡,哪是极端。有什么新闻可以当作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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