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我在身体不爽的情况下回了中国,把娃甩给老妈,一个人要去西藏玩。
去之前,老妈的一个朋友听说了我的肩膀疼,给我推荐了一个—小针刀!
病急乱投医。我跟着妈妈的朋友,去到这个人家里。他大体给我讲了一下会很痛云云,就用一根大针在我背上乱扎。我也是疼的久了,折腾的也多了,并不以为然。疼的我有点哆嗦,回家路上买青岛的生啤一塑料袋,大口喝下。
还别说,除了这个伤口疼,我去西藏这一路还真没有大疼过。也许是出去玩心情好。又或是缺氧头痛吊水种种转移注意力,反正感觉好了些。
回到美国,还有人介绍我去针灸。这位上海大妈也是一根大针在我背上猛戳,每次都疼的我汗流浃背。弄完了稍稍好些,过两天又回来了。
到了这时我已经疼了一年多,算是chronic pain了。我自己也知道这样搞下去不行,于是又去看起orthopedic surgeons。这次有个南非的医生说,椎间盘突出嘛,把突出的拿出来,换成塑料或金属的,微创手术,当天出院,如假包换。
真的吗?就那么简单吗?换个塑料脖子听着慎得慌,不过如果真就再也不疼了,听着也很吸引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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