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应该是历史性的时刻,曾经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新冠病毒开始跟每个中华儿女亲密接触,身边的人一茬一茬地倒下了,而且每个人的症状还不尽相同,大家每天就像开盲盒似的。
我是在12月14日出现症状的,在那之前我就预感可能熬不过那一周。14日白天感觉喉咙发痒,我以为是心理作用导致的“幻阳”现象,就没怎么在意,结果晚上回到家,状态不太好,不想吃饭,还恶心想吐,果然晚上就开始发热,怎么睡都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点过才进入睡眠状态,又有点迷糊。第二天早上测了下体温,38度多,于是请假休息,没出门做核酸,也没查抗原,但基本上可以确定我变成了一只“羊”。
发烧持续了一天一夜,有时体温甚至达到了39度多,我只感觉有些热,需要把脚伸出去凉快凉快,身上基本没出汗,除了胃口不好外,最明显的不适就是头晕目眩,当我走出卧室,感觉像是在梦游。退烧后,下肢肌肉跳着微微发痛,大概持续了半天时间,再然后就是鼻子堵,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需要张着嘴巴呼吸。我试了下,把脑袋塞进被子里面会缓解很多,鼻塞大概持续了两三个晚上,之后的症状就是咳嗽和浑身乏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
总的来说,我的症状应该算是较轻的。不巧的是,我们本来正在筹备搬家,罗大胖忙着张罗搬家事宜,家里就只剩下一老一小,他们在客厅的时候,我就一直呆在卧室不敢出门,等他们进了卧室,我才快速出去几分钟,然后用酒精把到处喷洒一遍,生怕病毒残留在他们接触得到的地方。所以吃饭成了问题,原来随便点个外卖就能解决,现在不是店家歇业,就是无人配送,只能将就着吃点儿。
当我能出门的时候,罗大胖倒下了,先是发烧,浑身烫得大汗淋漓,还直喊冷,他发烧也持续了一天一夜。眼看着就要到原计划的搬家时间(18日),我们只好强撑起身体行动,等收拾妥当,却感觉“我非我”,所有的动作都是在肌肉记忆的指示下完成的,也没胃口吃饭。
更糟糕的是,当天下午,开开表现得焦躁不安,刚开始我们以为是换了新环境不适应的反应,后来一摸额头,发烫,他也开始发烧了。我有症状的那几天,他的状态一直很好,我侥幸地以为他是无症状感染者,或者说病毒的传染性其实并没那么强,结果是我们低估了病毒,它只是在潜伏期而已。
开开发烧持续了将近四天,所幸家里一直备有布洛芬悬浮液,每次吃完能管几个小时,精神也好一阵子,然后又开始发烧,小脸都烧成了高原红,饭也不怎么吃,怎么哄都要哭唧唧,我们都知道他难受,但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当父母的都能明白。还好,我们都坚持过来了,他现在正和奶奶在楼下玩,我在听着杰伦的歌记录这段经历,罗大胖在对面玩游戏。庆幸的是,他奶奶没发烧,只感觉身上酸痛,开开也一直是她在照顾。
当我回到单位上班,发现很多人都倒下了,无症状的少之又少。乘坐电梯的时候,有个同事走进来,紧张兮兮地问我阳没有,我以为她还没阳,就喊她离我远一点,她退了一步缩在角落里,后来我咳嗽了两声,她才放松下来,说:“原来你也阳了,那不用紧张了。”
现在同事见面都是问:“你阳了没有?”“你什么时候阳的?”“你都有哪些症状?”
答案是基本都阳了,而且基本都有症状。
那些曾经嘚瑟地号称自己是国防身体的也倒下了,甚至症状更严重,有些痛得身体发抖;那些曾经以为自己是无症状感染者的也有症状了,发烧,浑身酸痛……病程完整。
还有人第一次阳了无症状,隔了几天又复阳,症状都有了。
大概无人幸免,至少我身边是这样。
有人说,如果能回到过去,ta一定选择支持管控,先不说我们的选择是否有用,只说说管控状态下,除了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变阳的可能性,生活同样大受影响。所以,保护自己别被病毒打垮了才是硬道理,熬过这个冬天,才能在春暖花开的时候满血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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