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就那么,隐隐约约的痛着,迷茫又无助,甚至已经没有无助的想法,因为从来都是如此等待最失落的情绪自己消解在这一刻,并没有那双温暖的心疼你的大手,曾经明明一直一直就那么牵着,突然就像厌弃了老鼠的猫,撕裂它,咬断它的咽喉,任凭挣扎,剩下恶心的皮毛丢在角落,猫从不回望,从不心疼,直到时间把这皮毛变成渣,融入风里,吹得很远很远,世人都觉得那是该死的鼠,世人以为它早已投胎转世,重生于弱肉强食的社会,其实那惨死的孤魂野鬼,明明还一直等待着一个回望,只是对于那只猫,它明明是透明的存在,不知早已猎捕了多少同类,以雷同的方式说着情话,又以类似的手段咬断咽喉,或者,猫终于找到了那只它不愿猎杀的鼠,谱写了纯洁美好的爱的乐章。只是佳话里永远没有你,你永远是过街老鼠,也不过是拖着凌乱的皮毛,丑陋的抑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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