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失眠了。听着细雨敲窗的声音,听着夜车辗过马路的声音 ,听着心灵深处孤寂的声音。
伸手触摸到自己的思绪,居然是凌乱不堪的。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电视里播放着席绢的《上错花轿嫁对郎》,我无心欣赏,起身准备出去,一看表已是凌晨十二点。外面下着雨,我赤脚趿着拖鞋,很冷。凉气从脚底涌上来,蔓延至我的全身。车租车打着前灯,照在我的脸上,刺痛我的眼睛,我看见密密麻麻的雨点,落在车身上,落在地面上,也落进了我的心里。
买了一只柚,回到寝室秀费劲地用手剥着,灯光很暗,照着四壁也是昏暗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孤单得让人心痛。听着收音机里叶沙主持的“相伴到黎明”,终于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叶沙说:“爱从嘴里到心里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如果是我,那需要多少时间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柚子很甜,甜中也有酸,吃到最后还有点苦,这是一种别样的滋味,也是扰乱人心的滋味,不敢轻易言爱,总感到太沉重,太沉重,沉重得让心破碎。
我听过心碎的声音,如同琉璃掷地般轻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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