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占:上学路上
雀噪破晨静,霜欺不惧冷。
冬原已无虫,何事急匆匆?
12月3日那天,我走在上学路上,看到油菜叶子上,稻桩上,枯草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霜。不知道为什么,下霜的季节气温虽然并不太低,但总是感觉特别冷,那天早晨也是。
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喜鹊的叫声。这些年随着环境的治理力度加大,我们这长江中下游平原与丘陵交界处,方圆几千亩面积的地儿,居然平添了几对喜鹊。喜鹊是一种吉祥鸟,据说听到喜鹊的叫声,就会有喜事上门,我们这儿的人都喜欢它们。喜鹊的窝搭在高压线上,我早晚走路上班经过高压线下,总会碰上几面的。有时候离得近,有时候离得远,大多数都是在不经意间,听它叫几声就过去了。只是觉得这种吉祥的鸟又来了,又听到它的叫声了,挺好。偶有几次,也想拍下它们吉祥的身影,它们有时候就停在离我不远的油菜畦上,一边叫,一边还不忘记翘起它那可爱的长长的尾巴,可惜每一次等我摆好手机,它们早就离我远远的了,所以每一次都没法如愿,有时候,我想追上去,让它们别动,可都是徒劳无功。
这一次也一样。我见喜鹊从高处飞来,想拍下它们,可它们不愿停留,飞个不停,最后飞到一棵路边的小树上。另一只飞到更远的油菜地里去了。我只得拉大镜头,把树给拍了下来,也算是留下了这鸟的影像吧。
放下手机,看到这飞去的喜鹊,脑中自然蹦出一句老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可这是在冬天呀,而且霜还这么厚,哪里来的虫子呀?要是有虫子不是给冻死了,也会冷得不敢出来了。既然没有虫子吃,那么它们为什么要在这寒冷的早晨起得这么早呢?
虽然我知道,鸟儿的起早似乎与有没有虫子吃没有多大关系,我也知道,鸟儿的起早与寒冷也没有多大关系,它们是不怕冷的,因为它们装备精良,冬天一到,御寒的衣服自然加身,而且无比暖和。它们的起早倒是多多少少与太阳与鸟儿自身的生物钟有关系,太阳一出来,它们就不会再睡了。但是这么一问却是自自然然的。不问,似乎看不出什么,一问,问题就来了:这是为什么呀?而且,再深入一点思考,难道我问得仅仅是鸟儿吗?我自己不就是一只鸟儿吗?不仅是我,还有很多和我一样早起的人儿,他们也这么急急匆匆地干嘛去呢?
这就有意思了,由鸟及人。其实,我们这个社会不就是这些早起的普普通通的劳动者支撑起来的吗?这是事实,不是自吹自擂。
话是这么说,但是真的能从这首诗悟出点什么的,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写的是问鸟儿,其实是想发一下牢骚,夸一下自己而已呀!这种写法,不知道是不是叫一种“晦涩”的写法,也有可能是“牵强附会”吧,反正如果能悟出那么点意思,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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