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上来一位男士,我快步走出去。
"唉,这是三楼",男士在我身后喊道。
我的目的地在七楼。
"那我再回来呗",我冲男士笑笑。男士逮着四楼的按钮不停地按。
"这个电梯是单层,你要想上四楼的话,得换旁边的电梯。"
"那我随你先上七楼吧"!
我站在他的身后暗自发笑。大宝矫正牙齿,童爸来过为数不多的几次,他先把车停在墙边,可问题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没办法下来。
他把车挪了一下,我和大宝勉强能从窄窄的花池跨过去。
他再次把车停到墙边边。
离车五米处,一溜的停车位虚位以待。
医院的后门封闭,我们仨绕着大楼转了一圈,才走到正门。
因为童爸以为后门是开着的。
一边走我一边调侃他,"这要是我把车停成那样,再绕大楼走一圈,你会咋说"?
他佯装听不着,疾步走着。
我嘴角上扬,暗暗鄙视。
虽然我每次都被他说成"白有理",但在我家真正"白有理"的人,还真的不是我。
一只猪,四五岁的样子,他之所以能活这么久,是因为它身负绵延子嗣的伟大使命。
他每天除了吃和睡,还能在春暖花开之际,与后宫佳丽调情欢好。
遇到顺眼的,可以在你侬我侬之时,"夫妻双双把家还"。
可再好的生活,猪也会感到厌倦,顺眼的母猪在生了很多个猪宝宝之后,体型渐渐松垮。
她们不再是种猪眼里的"西施",可种猪还是觉得自己就是"纣王"。
他翻墙攀树,渐渐忘了自己的种族。它希望自己能成为另一种动物。比如猴或者是猫,或者是其他别的什么动物。只要不是猪就好。
村子里也有好几头模样不错的年轻母猪。种猪每天遛弯的时候,会去找她们其中的一头。
因为自家母猪被骚扰,种猪没少被人投诉。主家决定取消它的某种特权。
可圈在圈里的种猪像生了翅膀,一人高的栅栏哪能困住它一颗向往自由的心。
还没等主人采取下一步措施,它便逃跑了。
远处的树林中,山坡上,偶尔还能看到它留下的足迹。
春暖花开之时,村子里的母猪们也会在夜半时分"哼哼哼,哼哼哼",叫个不停。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