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我从母亲的行为习惯中了解到两件事。(原文太长,如果寻求答案可直接跳过,划到最后面几段)
众所周知,我对于人性的研究从未间断过:了解他人即理解自己,相反理解自己也能对照别人。
当然,也有人提出“利益”是一面很好的镜子。比如,洛克菲勒就曾在《洛克菲勒留给儿子的38封信》的《第九封信 你只能相信自己》中写道:“利益是一面映照人性的镜子,在它面前,一切与道德、伦理有关的人性本质都将现形,而且一览无遗。”
当然,洛克菲勒在此篇中,还补充了一个自己的“原则”:“我只有在对自己有利无害的情况下,才表现自己的感情。我可以让对手教导我,但我永远不教导对手,无论我对那件事了解有多深。凡事三思而行,不管别人如何催促,不考虑周全决不行动。我有自己的真理,只对自己负责。小心那些要求我以诚相待的人,他们是想在我这里捞到好处。”
而我学到的更多的是关于“艺术”的看法:“艺术之镜真正映出的是观者,不是生活。”
当然,我之所以说这些,似乎与我真正要讲的并无关联,实则,也确实没啥多大的关联。不过,我早早地就意识到无论是利益还是艺术,我最常接触到的无非是身边人、身边事儿、身边的书,以及我自己。唯独利益是我少有触及的领域。
所以,我的研究领域,既不是关于人的,也不是关于艺术的,更非在利益上,我的研究方向从始至终就一个“人性”,甚至无性别差、无身份差、无关系差、无利益差,乃至于无情感差。就是这么一条“窄门”。其中千丝万缕的情绪交叉、利益纠葛、情感纷争、自我矛盾、内外冲突……可想而知。
那么,如何从这其中走出来呢?
“戒掉情绪”是个糟糕的体验。
这一点似乎和很多人所理解的、所能接受的相去甚远。毕竟,总有人一再强调甚至不断给你重复强调,好像成熟的人就是没有情绪,好像成功的人就是没有情感,好像做大事的人都不会为情绪买单。包括洛克菲勒不也说:“我只有在对自己有利无害的情况下,才表现自己的感情。”
那么,为何说戒掉情绪是个糟糕的体验呢?
我接触艺术啊,我接触书籍啊,我接触的基本都满是情绪的人,甚至还是情绪外露的甚多。要知道,能让人“上瘾”的都包含在情绪里头呢!
阅读,你真以为“砖头书”有多少人在读?生活,你真以为多少人带着“真感情”呢?思想,你真以为多少人真的知道并清楚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还有什么呢?艺术,你真以为艺术的创作中他们都是带着浓厚的情感、深厚的感情、丰富的思想、深刻的见识,又或熟稔的技术或技巧?……要知道,但凡吸引你并且真正让你“感同身受”,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同频或者共振,乃至于共鸣,你以为它背后是什么?情绪啊!
你无处不活在其中,你最熟悉也最亲近的就是这玩意儿。
知道为什么智者大多数都不受其扰吗?兼容,不,准确地说是全频。
所以,可以想象,为何他们能够与人总保持距离,偏又让人感觉到其中的距离呢?归根结底,他们知道你陷在其中,但他不必也不会陷在其中,他不仅知道你所在的位置,他还知道你即将走进的地方,以及你未曾走过的。他会和你计较吗?不会的。就像你强调不公平、不合理,继而觉得委屈、受伤,但他们看见的却是“就是这样子啊”,“没什么的”。你只是停留在原地,所以,所见所闻所思所想然后又受限自己的感知和认知,继而你这样想再理所当然不过了。
简单说,如果你现在过得很好、很满足、很幸福,你还会不断回忆过去吗?你只怕更多的是欲求不满、贪心不足,想得更多的也只会是想要获得更多、更好。
对于智者而言,这自然不是什么问题。我是说,他们总是能够理解问题背后的问题。就像一个基本原理:提出问题的人往往就是制造问题的人,而解决问题却常常是其他人。
但,人们能够看见这一点吗?我是说,无论是通过自己还是他人,人们能意识到:解决问题和抛出问题其实明明都可以自己找答案。且,只有这样才能有成长啊!
可是,你看看自己,看看大多数人,他们解决完问题后,直接就跨过去了,倒像是别人就应该这样付出。话说,自己付出过什么呢?
曾经,我对此也算是深有感触了。
那时,我不懂。我总觉得挑出问题可能比解决问题更重要,因为很多人的智慧恰恰是缺乏对问题本身的运用。也就是说,很多人本身是聪明的,但是,却无处施展自己的“才华”。
多的是这样的人。比如写书评的人,好像他们总能挑出各种毛病,且对此深恶痛绝。然而,你倒是写啊!
他们写得出来吗?他们写得好吗?——哪怕尖锐如毛姆,讲真的,他的书评比他创作的作品要好得多,怎么说?
这玩意儿就跟之前遇到某个人,他提了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余华值得喜欢?”
其实,原问题不是这样的。原问题是:“为什么余华这种二流作家都有人喜欢?”
我说:
“什么一流二流三流,然后好像自此他们就只能这样一辈子了,这话就好像在说,有人天生就一流,然后只是没有写作罢了。对,说的就是题主。
至于喜欢,喜欢和你有怎样的水平有什么关系,就像对一个人好,哪怕你给的微不足道,但你给了,而别人尽管拥有众多却什么也没做,然后你反过来还觉得不应该喜欢他。那么,该喜欢谁呢?喜欢你吗?
作家本是大家的代言人,有些是为大众,也为大众所喜欢;有些是为极少数人,也被大多数人所不喜欢,极少数人甚至也不见得喜欢。但是,不妨碍一点,他说的正好是我想说却不能如他所表达的那么精准,那么我对他说的是认可的,至于他本人?可以喜欢,爱屋及乌,也可以不喜欢,我需要的是他的表达,仅此而已。
你问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难不成应该告诉你:这本就可以做的事,我为何不可以这样做?
难不成应该告诉你:这是我的自由,我的喜欢关你啥事儿?
难不成还应该告诉你:我喜欢是我作为主语,而喜欢是自由的,我也是。
或者,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一个三流的听众,不入流的读者,真的,讲真的,别问,问都是多余理会。
但我不想这样说,因为跟水平、能力其实关系都不大,只不过你是这样的人,你会这样想,继而你这样看,然后你看到了觉得疑惑罢了。于你理所当然的事情,你的疑问也理所当然,如果你不能认识到这一点,这样子,再说什么都多余。”
简单说,就是你是这样的人,你会如此疑问丝毫不意外。但影响吗?并不影响。最起码,并不影响我继续读余华的作品。
这就像当年看《棋王》,其中一个印象深刻的是一个从来不下棋的人(老者)如何“装腔作势”:他从没输过,因为他从来不下棋。这就相当于一个老师告诉学生,不要问我,书里头都有答案。你负责吗?你是认真的吗?但,他说错了吗?没错。不过是说了就和没说一样。
荒诞不?现实不?
而我,从母亲身上也看到了类似的东西。
说起来,这事儿好像从来没变过。比如我在清理庭院的时候,母亲则在打扫里屋。可你知道,即使我不清理庭院,她也只打扫里屋。包括说很多事儿她都是这样处理的。
她从来只知道凡事往外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里头的事儿,则好像只要经她打扫就属于她的领辖范围。
比如,她当年将家里所有能“变卖”的全都给变卖了。我和妹妹的书籍,父亲的“上海凤凰牌自行车”,各种铁器,包括木炭全都给了外婆(话说,外婆是没子女吗?有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偏偏我母亲要做那个“大孝子”)。
还比如,这次“中秋和国庆”一起放假,她问我,要不要去舅公家过节,过段时间他们就去县城了,而且,自己有车(摩托)方便(值得一提的是,父母都有摩托车,而我不好意思,直接拒绝骑车,无论是什么车,我并不喜欢速度,虽然我不怕死。我的一个基础想法是:有钱就请司机开车,没钱就赚钱请司机)。我说,不去。接着她又说,如果她不去会被说。
我当时的想法就是:你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你就不想想家里人怎么看吗?我是你儿子啊,而且,这些年来这些你所谓的亲戚如何对待我们家,你就没一点感觉吗?从始至终,“冷嘲热讽”就没断过,还各种嫌弃,偏偏你还觉得自己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关键是他们那一边真的认可你吗?不过是当个笑话:当你把家里的事儿说给他们听时,他们怎么说?说的都是劝你多为自己想想,说的都是我父亲的不是,说的都是子女该怎么孝顺,然后要么就是你应该怎么过活,怎么幸福!关键是,他们自己也没做到啊!
可惜,母亲不会想到,更不会这样想。
当年舅公(木匠),仗着关系,然后钱没少给,事没咋做,关键还问题百出,比去帮旁人还敷衍。半天摸牌,半天磨洋工,一分钱没少过他。关键是家里的木材,说给就给了,他感恩过吗?这就是亲戚呵。不知道还以为占了多大便宜呢?包括现在家里打的“木门”下沉,他可曾愧疚过?乃至于父亲跟他一起务工,工资不结,还处处埋怨父亲,好像说得父亲真有那么大能耐能起到什么关键作用似的,然后还影响了他的管理?笑不活。
仔细想想这些年,母亲没少往外搬东西,我们够宽容了,家里已经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真好。
另一件事是,下午母亲一直叫唤我的“小名”。我直接说,“有事说事”(这就像很多人聊天喜欢不停发“在吗?”,然后半天也不说事儿。好像非得应了才敢说话似的?话说能不能听到自己没数的话,可以走近一点。直接说事儿不好吗?关键是一旦不回应,反而自己先“恼起来”了,整的好像自己损失或者真付出了什么似的。话说,这是和人商量还是要叫人做事?如果是做事儿,还是好事儿不能等等吗?如果是比较不好做的事儿,等等不是应该吗?)。可你知道的,几乎很少人能做到这一点(“有事说事”真有那么难做到吗?)。于是,她说,池塘的水放下去了吗?我问,你开了吗?她接着说,没有,就是我想把被子洗一洗,你去放一下水(绕了一大圈后才肯说事儿,话说前面我以为你都说完了事儿呢)。我当然是置之不理了(至于后面说什么,我压根就没听清)。
那,这里头是有什么事儿呢?你想做的事儿,却要我去买单?难道我就没有自己要做的事儿了吗?关键是,路程也不远,这事儿也不难啊,更不是什么自己做不到的事儿。还有一点是,我当时正忙着呢(全然不顾他人的情况,就直接安排上别人做事了。这种不把别人的事儿当事儿,不把别人的时间当时间,且把别人的一切都理所当然当成是“自己”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懂事”的由来吧?可惜,我从来是个不懂事的人。)。而她呢?她正坐在那儿玩手机,整的好像非得等我放水下来才可以行动似的,又或者如果不洗被子那是因为我不配合的缘故(反正这类的锅,我历来是哪里飞来,就甩回哪去。又不是我要做的事儿,而且我要做的事儿压根不需要谁吩咐、安排、指使)。
换作我,如果我想做什么事儿,自然是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准备好了。再不济,被子已经扔盆里了,洗衣粉已经准备好,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做了这件事儿,继而撬动另一件事儿,去接水。或者顺序反过来。毕竟,都已经行动了,再走一步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可她不是啊。
而且,值得警惕的是,这行为背后是一种类似于“胁迫”对方妥协的心理施压,是一种变相的“语言暴力”(整的好像非得等我放水下来才可以行动似的,又或者如果不洗被子那是因为我不配合的缘故)。
话说,从内索取,然后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或者让自己变好又或能走到更高远的目标?我从来不觉得。
就像当年母亲把家里几乎所有能变卖的都变卖,家里有变得更好吗?并没有啊。她自己有过得更好吗?也许短时间如此。可一旦,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呢?还能向谁索取呢?
于是,又开始抱怨起来了,怨父亲不咋赚到钱,变相怨我没给她多少钱花(通常说的是我的某个亲戚的孩子多孝顺多孝顺,然后给了他母亲多少钱之类),甚至还说起我妹妹来,说她不懂事儿之类的。
包括前段时间。妹妹说,母亲给她五百块钱(上高中的伙食费),然后,不断重申和强调,自己没赚到钱,又劝我省着点花,关键是她最后补充一句:以后别叫我给钱了。
说真的,之前有朋友说,要对父母好一些。我当时就想笑,面对像我母亲这种情况,就像一个“无底洞”,你的所有的好都只会被吞噬得渣都不剩(多少类似原生家庭走出来的孩子还能健康成长的,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包括我的妹妹,前段时间还和我说起“轻生”的念头来着。还那么年轻,一个本该拥有青春和享受青春的年华啊)。
我为什么要花四年的时间去破除这份原生家庭的影响就在于此。
你填得满吗?母亲不傻,但你说不傻,偏还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自己多半也不知道吧。当年,父亲忙前忙后为了外公的后事操忙(外公有两个儿子,还有两个女儿),不仅没捞到一句好,我母亲还是在抱怨给的钱少之类;每逢亲戚有什么事儿,母亲也总是第一个走在前头,关键是买单的却还是我父亲;包括接送孩子,她不是怨这就是怨那,我当时真的是笑了。我且不说,生不生的问题,而是作为母亲的一个基本责任,你如此不待见自己的子女?关键是你还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回报,这合理吗?
包括说,过年的时候,我一般都是毫不偏袒的。父母皆两百余红包钱,妹妹两百(上高中)。然后呢?母亲欣然接受,父亲则觉得都难,然后再原有的“红包”上增添个零头给我。妹妹自然长者赐不可辞。
我怎么说?我当然觉得都好。只是心里难免芥蒂。
按照母亲的原理,她“只进不出”啊!按照父亲的原则,他“投桃报李”啊(通常会多贴个几十)!
当然,这些都是小钱,也都无所谓了。只是,这些年,母亲的做法确实太过了。不仅我不理解,几乎所有人都不理解:但凡一个你注重什么,那就去更多地为这个“什么”而去付出的,她不是啊!
所以,我后来想到:
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往往里头藏着掖着自己的看法,甚至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相反,在乎自己看法的人,能更多理解别人的看法,当然前提是他愿意。
这一点,好像问题还挺严重,历史渊源颇深(历来,我们的文明、文化都告诉我们含蓄、内涵、委婉,乃至于多替他人着想)。
究其根本,在乎自己看法的人始终会走到那一步,那时他将明白:自己的看法很多时候未必会被在意、重视、有用。
那怎么办?很快他就将被逼进现实,不得不承认,也不得不学会和面对将现实的一套“规则”、“常识”、“经验”纳入进自己思想的局面:要么适应,要么接受,要么只能靠自己。且有时靠自己压根无能为力。但最终还是得自己承担和面对。
怎么选?自己做决定!
而这一点,在乎他人看法的人往往是看不到的。甚至,他们也看不清自己的真实看法;还可能是,他们历经得多了,最终谁的看法都不重要,包括自己的(走到这一步就距离危险很近了)。
这里头就包含“精神内耗”和“迷茫”。
前者是状态,后者则是逼停的阶段。能走出来是幸运也艰难,走不出来既不幸也艰难。
所以,当然我也不怪母亲什么,也怪不到她头上。我的意思是,母亲压根不会在意这些。
所以,你说我缺爱,从某种程度上是。但觉得我会养成依赖?几乎不大可能。不仅如此,我之所以能戒掉情绪很大程度上也是源于母亲。她“告诉”我一个自私的人,压根不会走到绝望那一步。这像极了一个个“半死不活、要死要活”的“艺术家”,都不过假绝望罢了。
真的绝望的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而且他们的作品往往都经历过时间的磨砺继而更加熠熠生辉。
这事儿,也算是很久之前的往事了。那时,我在工地,每天都挺艰难的,在这种时刻,我并不觉得自己比任何人就轻松;包括说进厂轻松的人,我也不觉得他们有假。但,对于一个高敏感人群而言,都难。
前者是身体劳累,精神既单调也疲劳;后者是虽然身体不累,却依旧精神容易倦怠和疲劳。这背后,其实更多的是对价值、时间、意义的思考。
殊不知,“艺术或者文学,没有什么企图,它唯一的企图就是让时间变得有价值。如何让时间变得有价值?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上才能够有价值。”
就是这事儿。这事儿却让多少人避之不及?不敢拥有,不敢争取,不敢尝试,甚至连闲暇时日,都只敢苟且偷安。
归根结底,他们真的想过这样的生活吗?或者说,他们对于自己想做的敢去行动吗?
就像前几天,我劝朋友说的是:很多事儿不必那么“唯一”。
兴许你这一刻这么想,但真实体验却不尽人意,到了地方,真实情况如何一目了然,压根不用多想。甚至,还不死心的话,也可以尝试着去行动一段时间。
根本没必要把太多的时间成本消耗在“胡思乱想”里。意思是,并非所有的事情的都得先想好,即使想也不要想那些不着边际的,最好多想想“下一步能做什么”之类的,是能落实到行动或有助于实现目标的事儿上。
就像很多人的想法都是回农村,但实际上连基本的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都没有。你说回去能干啥?啥也干不了。如此一来,这只能是个理想,梦想,想法。
不过,你要是下定决心,那这事儿就简单多了。只要愿意学,多做,总会越来越熟练、不断完善自己的能力的。
说件小事儿,也是早上发生的事儿。
早上八九点的时候,我刚好醒了,母亲打来一个电话,先是问我起来没有。我说,什么事儿?然后,她又是叫我带手套过去,又叫我去田里翻土。我直接就回了一句:你自己想做的事儿就自己去做,不要什么事儿都拉上我,我有自己的事儿要做。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要知道,饭还没做好呢(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吃饭,反正没热饭,也没热菜)!我也还没刷牙、洗脸。就是天大的事儿,也不能不顾好自己的身体,而且做事情我从来都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关键是母亲压根不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也从来不曾问过我。就很想笑。
然后,我就开始做饭,烧菜,吃饭。至于翻土,看具体时间安排,更看身体状况。今天就不去了。之前除草的时候“太用力”了,身体还在修养状态。
而这件事给了我一个顶大的启示:
你想做什么事儿就自己去做;如果自己一个人做不了,要么提前协商,要么放弃,要么先把自己能做到的先做完再来说。
如果什么事儿都要你来吩咐、安排我才来做,这样你不累吗?还是你觉得我没有自己的事情安排?你真的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吗?
这么多年了,还这样子,从来没变过。大概压根没有体会过那种感受吧?又或者即使体验过又如何呢?只因为你是这样的人,你也是这样行事儿,所以接受起来比我简单多了。但是,别忘了,我不是你啊!
而且,很小我就开始脱离“主流教育”进行过自己内部系统的深化,虽然不否认如果能够接受“主流教育”系统的东西可能会让人过得稍好些,但这点“好”,讲真的,极其有限。看看那些家庭,哪怕是被人人称道的“幸福家庭”,不过是多出些默默奉献的“佣人”罢了。这份“好”只会很快就被“理所当然”所掩埋。而且,五年、十年去看,真的改变什么了吗?
可能你会想,这不就是“时运不济”吗?但讲真的,一些事儿如果本身就是“好”压根可能不需要数十年之久,相反,如果一些事儿本身是“不好”的,那么数十年也该完善得差不多了吧。
可这数十年变化大吗?你有改变吗?如果没有,那么,你如此坚信、笃定,是企图证明什么吗?
包括说炒菜这件简单的事儿,我这段时间都越来越熟练,合胃口了。可母亲呢?炒的菜越来越咸,要么就没味道。关键是在外面也帮厨多年,偏还被很多人说了,也还是没点改变。最后,还说到我父亲那儿了,整的我父亲都跟着受气。这些她会知道吗?就有时候,真的很想笑。
所以,说这些到底想讲什么呢?我花了整整四年走出来的“情绪”都在里头断了。靠的就是分析、解构、自省,以及寻找可行性方案。
用独醒与情绪交朋友就好。
换句话说,看法变了,作用力也就变了。
意思是,过去我只会陷在母亲的话里,我只会跟着别人的思路走。毕竟,高敏感,加上理解能力突出,这两者几乎是如影随形。这也是为什么我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走出来的缘故了。而如今走出来,我的看法变了,自然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也都更多的,从直接作用到自己身上转到了语言或行为的作用随我如何处置,包括我的情绪也是如此。别人的看法是别人的看法,我的看法是我的看法,但始终不影响一点是什么,我有且只会按照自己的节奏去做事儿。
唯有如此,才能更加游刃有余和得心应手。
讲真的,很多时候也别对抗,别老想着要处处得利或者处处得是好的,只拿主要的或者有限的好就可以了。
就像某位贤者说的:“不必不如师”。
意思是,既不要担心比不过师傅,毕竟是师傅;也别担心比过师傅,毕竟是师傅;前者是原来如此,后者是可以如此。换句话说是,如果比不过师傅,作为师傅也不会嫌弃你什么的;如果你比师傅做得更好,作为师傅也希望你好。
这一点和精神内耗的解决方案是相通的,不必老想着如何解决情绪,或者直接就解决精神内耗,适当引领它就好,让它自然流动。别老是施加干预,尤其是别老盯着这个问题去看。你被情绪影响,那就去识别这种情绪,好让自己心里有底就行,然后在这个情绪里只需要注重一些基本原则:比如我在生气时不作任何决策。比如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找任何人。还比如在胡思乱想各种焦虑不安时,我看看新闻、
你就把情绪当成自己的老师就好,你的情绪一方面是在告诉你不对劲的地方,另一方面也是在指导你如何回归到自己的独醒状态上来,而这些都是需要学习的。毕竟,生而知之者少,学而知之者多。
至于其它的就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因为你有且只有你一个人啊,你也有且只能做自己啊。可以适当调节节奏,但别自乱阵脚,别让节奏太乱。其它就没啥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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