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我这一周以来最放松的一天,逛了逛街,心情大好。看了一部西班牙电影《海市蜃楼》,看到影评8.9分,标签是悬疑,科幻,爱情立马买票了。看来以后去电影院挑选电影的时候再也不用纠结,直接看评分和电影分类标签就可以了。我对象特别喜欢看喜剧,我也跟着他看了不少,比如只要宣传里面有徐峥,黄渤,沈腾,开心麻花出品之类的我们肯定毫不犹豫买票。他们一方面在影片里面制造的笑点肯定不会让观众失望,另一方面整个影片必定是有一个正确故事价值的内核,或讲述人性《无人区》《西红柿首富》,或回归家庭《泰囧》系列,或寻找失落的爱情《心花路放》。我爱好比较广泛,悬疑,烧脑,爱情,喜剧,科幻都可以。
以前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看悬疑和烧脑的,梦境,时空穿梭,精神分裂穿插在其中让人一边对剧情走向疑窦丛生,一边又调动所有脑细胞去试图理解整个完整的故事。果真没有失望啊!看完之后心里很是激动,时空穿越,悬疑,爱情,整个打碎的故事最后拼接成一个完整的架构让我震撼,一直拉着我对象感叹说:“编剧真的太牛逼了,咋这么有想象力”。
我在上电影学院的时候狂刷艺术片,那个时候对世界上所有牛逼的导演都充满了崇拜感。大卫•林奇的《穆赫兰道》,西区•柯克的《夺魂索》,马丁•斯科塞斯的《禁闭岛》,沃卓斯基姐弟的《云图》,这些剧情架构都牛逼的电影让我鼎礼膜拜。在影院难得看到这么一部烧脑又惊险的悬疑片,自然肾上腺素飙升,全程无尿点,一个个细节跟着看下去,最后获得一种恍然大悟的明白,最终满足的心理占据全身心。
25年前的一个风暴将至的夜晚,天空中电闪雷鸣。小男孩尼克听到邻居家的争吵,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从小径一路小跑进了邻居家里。进门处有一双女士高跟鞋随意拖在门廊处,屋内刚刚经过烛光晚餐,桌子上的杯盘盏碟盛放着些剩下的牛排和红酒,也不是很显凌乱。经过客厅拐角,尼克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往里屋走。他看到一巨肥胖的女人身体躺在地板上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正在他试图摇醒受伤的女主人时,这家的男主人拿着把刀从楼上冲下来。尼克吓得跌坐在地板上,随后拔腿就往屋外跑去。此时,一辆快速驶过的吉普车把尼克撞飞。
25年后,维拉一家搬进了这幢房子,她在一个小的阁楼间发现了尼克当年录像的电视和一些已经录好的磁带。怀揣着好奇,她把磁带装在电视里播放。电视的画面一开始是小时候尼克的一些录制的歌唱视频,随后频道自动连接,播放出了1989前的画面。那时候柏林墙倒塌,东西德合并,很多居住在西班牙的人重返德国生活。维拉和丈夫戴维感到惊异不已。
晚间,他们宴请自己的老朋友,新邻居海尔达吃饭,在晚饭上谈论到了25年居住在这间屋子的旧主人,讲述了25年前那个谋杀和车祸的事故。海尔达是一个空中飞行员,他的父亲在一次空中演习中遭遇空难。他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他的母亲讲述起尼克的故事时还是唏嘘不已。饭后,戴维上网搜索当年这个故事的后续报道,发现那个杀妻犯安吉尔在入狱后三个月就在监狱自杀。那一晚天空又是电闪雷鸣,和25年前一模一样的场景。晚间,维拉抱着女儿玛利亚,电闪雷鸣的气氛很恐怖,轻哄之后玛利亚才开始入睡。
半夜醒来,维拉轻手轻脚走进客厅,房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总像是有另一个看不见的人存在一样。她重新打开电视机,看到了电视那端的尼克,尼克看到电视里的维拉也很惊异。两人正在尝试对话的空隙,尼克那边的屋子外面响起了领居家的争吵声。好奇的尼克准备起身去窗户前一探究竟,维拉在电视这头试图劝说尼克不要去。
维拉激动紧张地结结巴巴说着话,告诉他:如果他按耐不住好奇心,去到了那个争吵的领居家之后,他会被那家的男主人追着跑,最后被车撞飞。电视一点点变得模糊,维拉消失在了尼克的电视里。他起身跑出屋外,这时那辆要把尼克撞飞的车正疾驰驶过。第二天,尼克和小伙伴海尔达去到学校,发现学校的大钟被雷电劈了一道,学校断了电也因此停课。尼克很惊诧,这些发生的事件和那个电视机里的女人讲得一模一样,尼克在心里暗暗思索,难道那个女人是来自未来?
维拉只记得昨夜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在梦里声嘶力竭地嘶喊,试图要拯救那个小男孩。她在一张病床上醒来,穿好护士服,一路跌跌撞撞走入手术室,她记得今天有手术要做。她本来可以成为维拉医生,但是为了照顾女儿和家庭她放弃了,只是在医院做护士。她走入手术室之后,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她。身边有人叫她维拉医生,并且提醒她,她应该做好准备,主刀病人的脑瘤手术。她一脸很懵的神情疑惑地问,今天不应该是医院的老医师做手术么?她不是什么维拉医生,只是个护士?
她去到学校找她的女儿玛利亚,玛利亚的好朋友和老师都说没有这个人。他们用很讶异的神情望着她,压根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去到戴维工作的地方,戴维看上去很陌生。他不让她碰,只是叫着她女士,和她保持距离,并且听不懂她说的所有关于玛利亚的事。她简直要奔溃了,一夜醒来之后现实世界的一切完全改变了。无可奈何,她只能去警局向警察求助。
莱拉警长很平静地听她讲完整个故事,既没有否定她也没有给予肯定。他只是让她好好回家休息,去想一想是不是她的记忆出错了。莱拉陪着她去她所在的医院做大脑核磁共振,检查脑部是否出现病变才导致紊乱?但检查结果显示,她的大脑很有活力,没有任何不正常。维拉绝望极了,她一想到她的女儿凭空消失就心急如焚,难以平静。
小尼克在25年前的时空里正常地过着他的生活,有一天在街上,他看到邻居家的男主人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他心里很好奇那幢房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男人快速地开车走了之后,他偷溜到邻居的花园里。打破窗户,偷偷潜了进去。慢慢摸索到浴室之后,他看到了惊异的一幕。这家的女主人躺在浴缸里,身上满是血,眼珠往上翻,已经没有了呼吸。
本来打算跑出去求助的他,忽然想起有一天在窗户里看到的景象:一个陌生男人给了这家的男主人什么东西,他记得安吉尔就放在卧室的抽屉里。他打开卧室的抽屉翻找,最后看到一本出境的护照,还有一些现金。这个时候,这家的男主人开着车回来了,他听到楼下车子要进车库的声音。小尼克很慌张,护照和现金掉在地上,他手抖哆嗦地捡着地下的东西。
楼下安吉尔已经停好了车,他开始准备往楼上走了。尼克慌乱中钻进了卧室床底下,他听着楼梯上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心惊胆战。安吉尔手里拎着两个工具袋,走入浴室里。他的神情看上去明显是刻意保持的镇定,神经紊乱的他打开瓦格纳的歌剧,宏伟的歌剧声响彻整个屋子。卧室和浴室是相对的,躲在床底下的尼克可以把安吉尔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安吉尔掏出一把锯猪肉的锯刀,伴随着瓦格纳宏壮的音乐,进行着最惨无人性的谋杀。
小尼克听着血肉呲呲的声音,略带神圣的音乐,内心一股巨大的惊恐感浸透全身。安吉尔把全部尸块包装好,这时卧室传来电话的声音。尼克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电话听筒里急切地询问着手表的去向。此时,尼克手里正握着那只捡到的金色手表,手表背后有CM字样。安格尔朝窗户外的电话亭看了看,仍旧走回床边,他低下头寻找了一下床底。床底下空荡荡的,没有手表,也没有任何东西,尼克不见了。
25年后的时空里,维拉的生活因为那个夜晚彻底打破了平静。她的女儿消失不见,她的丈夫表示不认识她。她医院的医师告诉她,她的职称是神经外科医生,而且有自己的办公室。她想起了那台电视机,她偷偷潜回那个住址寻找。不料,住在那个房子里的女人发现了她,把她当贼。维拉发现此时住在这个房子的人是戴维和另一个女人。她尝试和戴维沟通,试图唤起戴维对她的记忆。但戴维拒绝了她的乞求,对维拉表现出明显的陌生感,并且他的现任妻子梅蒂娜和维拉起了冲突,她俩扭打在一起。不得已,戴维只能报警解决。
维拉仓皇逃离,跑到了这栋房子的后院,恰巧她看到了隔壁家出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和他旁边站着的女人。维拉没有立马认出这个白发老头的模样,但她认出了站在旁边的那个女人就是时空没有转换前她的老友-海尔达的母亲。她在心里想,她需要立马去找海尔达的帮助,他是她身边剩下的唯一一个有可能对她有记忆的人。她来到海尔达工作的航空公司,碰巧遇上了正要准备飞行的海尔达。
维拉拽着海尔达,给他讲述他们相遇的经过:他们经常同坐一辆列车,在列车上的时候他们常常坐在相对的位置,但是从来没有说过话。直到有一次因为车子启动不稳,维拉要摔倒,海尔达扶了一把维拉。自此,他们开始约会游玩,后来海尔达把他的朋友戴维带过来,那一次,维拉对戴维一见钟情,她和戴维因此结缘成为夫妻。最终剩下海尔达落寞一人。海尔达听完维拉讲述的故事,脸上显现疑惑。虽然已经描述得很逼真了,但他脑海里对眼前的这个有点疯癫急躁的女人没有一点印像。
当海尔达准备离开的时候,维拉强行拉拽,情急之下,维拉想到了安吉尔,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她听戴维说过:安吉尔杀妻入狱之后不到三个月就自杀了。但她亲眼看见安吉尔还活生生站在眼前,和海尔达的母亲站在一起。她大声冲海尔达喊道:“安吉尔是杀人犯,他杀了他的前妻,随后和你母亲在一起。”海尔达听到维拉的话激烈地反驳道:“安吉尔叔叔是那样慈善的一个人,他和我母亲在一起20来年,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杀,又怎么敢谋杀一个人呢?”海尔达说完这句迅速逃离了,他心想“今天晚上真倒霉,碰上了一个疯子。”
这时,莱拉警探来到航空公司,他来到维拉身边。维拉想起了自己在电视上救过的那个小男孩,她怀疑时空因为她那一次的好心救人已经彻底改变。她内心很绝望,也孤立无援。莱拉警探只是静静听着她讲述发生在她身上诡异的一切,没有反驳她和怀疑她。当维拉在他面前失声痛哭着再也见不到女儿时,他表示愿意给予她帮助。莱拉警探陪他去到图书馆,寻找关于量子和时空穿梭的书籍,想从中寻找到一些痕迹。
最后是一本《海市蜃楼》的小说给了他们一些线索,那里面发生的情节和她现在正在经历的一切极其相似,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那本书的作者那里。这本小说的作者告诉他们,这个是发生在一个小男孩身上的真实故事,她用了虚构的手法把这个故事呈现出来。而书里的那个小男孩就是-尼克。作者说这个男孩的妈妈来找他讲述发生在她儿子身上的故事的时候,她异常难过,沮丧,她的儿子因为外界的压力要疯了。“他说他看到了一场谋杀,但是没有人相信他。” 她带儿子去看医生,检查大脑,最后被强制关进了精神病院。所有人都说他精神失常,看到的都是幻觉。
25年前的时空里,尼克从安吉尔家逃离出来,手上还拿着那只刻有CM的手表。他和他的妈妈说“我在电视机里看到了一个来自未来的女人,因为她的提醒,我躲过了一场车祸事故。我还在安吉尔家亲眼看到安吉尔分尸。” 他把从安吉尔家拣来的手表交给警探,并且向警察控诉亲眼在邻居安吉尔家看到的一场谋杀。
但警察局警探却告诉他们,早已经有人在警察局立案家里丢失财物。这只手表并不足以作为他看到谋杀的证据。而且他们的邻居安吉尔说,他的妻子早已经抛下他返回德国和前男友生活,出境记录和在德国柏林的消费记录全部能够查到。控诉失败了,尼克心里虽然百般愤慨,但不得已还是只能妥协归还手表,并且因为自己的偷窃行为向安吉尔道歉。
尼克还是会不时打开电视,期待能够再次连接上那个未来女人,好让她可以为自己作证。他想:“这个世界上相信他的人也只有她了。” 尼克的妈妈不忍心儿子被看到的幻像,或者是真实的事折磨,只得带着尼克搬家。她决定让儿子远离这一切,期望尼克的生活渐渐变得正常起来。
维拉听完《海市蜃楼》作者的故事之后,她彻底明白了这就是时空转换,而且发生的必要条件还得是雷暴。她救了尼克,可是一觉醒来,她却失去了女儿,丈夫还有她平静的家庭。尼克的母亲在向作者讲完故事之后就不知去向,她没有尼克的联系方式。他们梳理了一下时空,莱拉告诉维拉,她的记忆中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维拉没有在意,她只是心心念念要扭转时空,换回她原本拥有的家庭生活。莱拉警探去了安格尔的屠宰场,把他埋在那里的尸体取回来带回警察局。在他们回警局的路上,莱拉和维拉争吵,告诉她,如果这桩谋杀案要立案,只能走正当程序,而程序走下来她必定会错失时空置换的良机。
离雷暴到来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要找到那台能够进行时空置换的老旧电视机。但是那一次她偷潜回戴维家的时候,那台电视并不在。而且她注意到那一天闯入戴维家的时候他家有被撬开的迹象,她心里猜测偷走那台电视机的人必定是尼克,她必须找到尼克。这时,莱拉给了维拉一个酒店房间号。
戴维和他的情人在酒店的房间偷情,而当一个女人打开房门的时候,她震惊了。这个女人是费尔,她在医院的同事。搬家那一天,她还调笑费尔脖子下的那个心形吻痕。她威胁戴维帮他找尼克,否则就把戴维有情妇的事情告诉他的现任妻子梅蒂娜。她瞄了一眼临近凳子上的火柴上写着的酒店名字。戴维迫于形势,他只得利用他作为银行高级主管的权限去查找客户隐私,帮维拉尽力查找一个叫尼克的人。
而另一边,莱拉已经调转方向,他带着从安格尔屠宰场挖出来的尸骨,去到安格尔家。此时,安格尔正和妻子老友在家过生日。安格尔和他的妻子,他最要好的朋友三个人被带往警局。在警局,安格尔矢口否认警官对他的谋杀控诉,他闭口不谈谋杀的事情,一直说,在他的律师来之前他是有权保持沉默的。
莱拉注意到安格尔妻子手上戴着的一只手表,他说,当年有个小男孩指控安格尔合谋一个女人一块杀了他的前妻。小男孩提供了一只刻有CM手表作为证据,而此时安格尔妻子手表背后刻有的两个字正是CM。他开始向他描述,当年指控过他的男孩因为指控失败之后的生活细节。他被强制住院,吃药,直到他向现实妥协,他承认自己说的一切都是幻想,他的生活才恢复正常。但自此以后,他就开始到车站去等待曾经出现在电视屏幕里的未来女人,一直等一直等。最后他承认,他就是那个叫尼克的男孩。
经过查找显示,尼克经常接收快递的地方是在一幢大楼的最高一层。维拉根据戴维帮他查找到的这个快递地址,去到了那个尼克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在那里,维拉见到尼克的时候大吃了一惊。原来她一直想找的人就在身边,她心心念念的女儿马上就可以去见了。尼克面上很痛苦的神情,他向维拉讲述他两过去的幸福生活。他们相识,相恋,相爱,相伴。维拉没有一点记忆,直到他碰到尼克的身体,感应到了以前的种种。
但她丝毫不想保持现在的样子,她也不想要现在的生活,她只想要回归。她哀求尼克把那台藏着的电视机给她,尼克哀求维拉不要去利用雷暴穿梭时空。尼克和她说,你时间轴上那一段空白的记忆就是我们两生活在一起的幸福时光。维拉选择在这个时空里死亡,她跳下高楼的一刻对尼克说:“我救过你一次,这一次轮到你来救我了。”
维拉躺在她新搬家的房子里,她在头疼中醒来,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女儿的房间。玛利亚还在床上熟睡着,她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她回到那个小隔间,去找那台电视机,但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此时,戴维站在她身后抱住她,她吓了一跳,转而对戴维说,她做了一个很长很恐怖的噩梦。
她走出房子走进草堆里,看到被草皮掩盖的那一盒火柴,火柴上是酒店的名字。她记得戴维对她说,这盒火柴是随手买的。记忆让她的脸上显现一丝微笑,原来莱拉不告诉她,他就是尼克,他的真实用意就是要让她亲眼看到戴维在酒店偷情。她想起了搬家那天早上她调侃费尔最近处于感情热恋状态,脖子底下长着的一颗心形草莓。维拉明白了原来在现实生活里,她的丈夫早已经和她的同事有婚外情。
她看到门口安格尔和他的妻子正欢愉地走过去,她想,尼克真的救了他。她想要再次见到尼克,于是去了安格尔的屠宰场,把他埋在那里的尸体挖了出来。她在警戒围起的犯罪现场安静地等着,她心里很确定来的那个人一定是尼克。果然,询问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转过身脸上挂着微笑,尼克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她知道过去再也回不去,她只是回到了一个有女儿艾莉亚的时空。这一次,是尼克对她的记忆空白。她想着,这个时空里,她要和尼克重新谈一段恋爱。
这样一个时间跨度大,线索繁杂,剧情紧凑,逻辑天衣无缝的故事,架构起来真的好难。而导演奥里奥尔•保罗经过一年半的时间打磨,最终给观众呈现了一部完美精彩的影片。他是在和女友的现实相处中激发的创作灵感,并且找到了一个普通但又很有价值意义的悬疑电影的切入点。他用了一个很日常的问题问自己,脑洞大开地想如果他们的生活有了孩子会怎样?
于是在此基础之上构建了两个平行时空场景,有孩子的幸福时空和没有孩子的时空。如何实现这两个时空的转换,并且回归,这样的一个核心牢牢被他把控。生活就像蝴蝶效应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改变一个微小的点整个牌局就重新建构成了另一番模样。
通过旧电视和摄像机为纽带,在时隔25年的两个时空中来回拉扯,感受惊天反转的惊险与刺激。在精致入微的线索和天衣无缝的逻辑细节中回味揭开真相的酣畅淋漓,真的超级过瘾。最后的男主人公为了爱情成全对方,看得又很是感动。悬疑惊悚刺激观看下去的欲望,时空穿越满足对于多个平行时空的想象,为爱牺牲的成全让人感动,没有哪一点不是我看到它激动狂喜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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