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会在寒暑之际看到许许多多的文字,关于生活,关于未来,出自自己,出自他人,那么先从最后开始说起。
去年毕业了,好像都看不到那些无关痛痒的文字了,更多的是工作后的无奈与牢骚。
毕业来的很快,跟周杰伦操纵的龙卷风一样,以往每次开学都会与曾J在阳台抽烟扯淡,不免会提到,“这是第X个学期嘞,再过X个学期就GG了”这样的对话每次都会被二少或者巫师傅的“开了!”所打断,匆匆丢下烟头,打开阳台门,买好圣物之盾和血药,学一级q,匆匆上线。
15年的一月,回家前和曾J去了一趟物美,一趟奥特莱斯,两个人极度蠢逼的参加了一个面试,半路逃出,回家之前,我们还上演了一出电视剧的戏码:
“过几天一起走好了咯”曾J对我深情挽留,
“不好”我当然予以拒绝,鬼知道他要呆到什么时候,当断不断曾XX。
“为什么?”
“太晚了。”
“哦,那过几天再走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太晚了。”
“哦。”
我走的那天,曾J送我到寝室门口,“给我做一遍那个动作好不好?”我问。
“不好。”
“为什么?”
“关你吊事。”
“哦,那我走了。”
而当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到曾J叫我转头的声音,我看见曾J在走廊的另一端,分明做出了只属于他的那套保留动作,现在想想,当时内心是有些忐忑的,我以为他爱上我了。
再回学校,就是为了等毕业了,除了论文和一些破事,我们四个一直住到毕业,四个人流水线般地拍照留念,当然,这几天的照片,远远比不过我们前三年的库存,之后就到了不开心就请我们吃饭的二少单独操作的时间,哦,对了,还去唱了一次歌,末了,四个人缠绕在一起唱了首《再见》,“卧槽,快把我唱哭了”不善言辞的巫师傅在歌曲结束后谈了自己的演唱心得。我和曾J那天少有的在他们面前抽烟,找各种机会和体位拍摄各种奇怪的照片和视频,弄得好像永远见不到了一样,唯一的遗憾是唱歌结束的时候,KFC关门了,不能再让二少请我们吃一顿夜宵。
我们就这样急匆匆的毕业了,我,巫师傅,二少,然后曾J,离开了312,这个四年没有阳光照射的地方,这个四年没有装空调的地方。
15年九月,毕业三个月,巫师傅来过学校,他还是负责傻笑不说话;九月底,二少来过学校,他跟我说了很多话,可我还是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只有曾J没有来过,但和他双排的时候,他还是会嘲讽我菜。变的东西很少,不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看不到我一打团战就卡屏的电脑而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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