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端坐在这曾经长居之所,从前就如一场梦,已经永远过去。屋内零乱,散放着没有搬走的家具,书籍和衣物。院子里还是从前的人们,我曾经的同事,全世界大部分的相识,而今一如继往地过着被概念和意义包围的日子。从来不是我们,所以无所谓被忘记。来与不来,在与不在,一个人对于很多人,在这个世界上,都一样。存在与失去,就如一阵风。
二、带两个罗汉回通州。
这两个罗汉是我的宝贝,不知是什么时候的文物,应该有点历史了。是小时候,二哥从母亲那边抱回来的。从前放在厢房敬菩萨的木桌上,我常对着他俩拜,又爱不释手,抱下桌来,仔细端详。
两罗汉维妙维肖,各抱一只小狗,胸口分别绣一朵绿花,绿花处又都有一牙签大的小口,缘来罗汉是空心的。我往里面喂了一点米。三十多年过去了,摇一摇,能听见从前那米的声响。
前几年回北京,和母亲说过,把两罗汉带过来了。
今天,又带回通州的宿舍。
心里有个念想。又能沾他俩的喜气,他俩永远不老,永远笑盈盈。在他俩身上,能回到从前,又能看到我的父母。
也希望毛毛也能喜欢他。
三、人的紧张缘自童年心理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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