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本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有许多小心思在文字里绽放,只是太多的顾虑终究导致了文字的乏味,有许多含而不发的情感在文字里酝酿,最终胎死腹中。
每日的生活其实都有一些小小的不一样,正如我昨晚进行了挥旗的练习,听着大合唱里的录音感到了一丝荒谬,即使是成年人也始终带着小时候集体活动的羞涩,工作后的“成年人”或多或少还带着小时候的习性。
这个时候再看挥旗的“整齐划一”是在某个大人物下的要求,而我有气无力的挥舞为的肯定不是在舞台上张扬多久。我毕竟才加入这个集体不久,根本谈不上将企业文化深入自心,就算我就读了四年的大学,在许多年后的今天,校训成了一句顺口溜,但实践的滋味却并没有实实在在尝试过。
这么一想,三十多年和二十多年的差距,不就是对于这一类活动更加习以为常,配合是肯定的,既然决定了要参加,便按照要求去做,不是为了什么信仰,谈这个太过于高大上,而仅仅是针对这个环境所需要去做的事情。
至于工作之后的消遣,就更加需要长久的寻觅,前不久见了一个几乎两年未见的老朋友,双方还是一顿互相寒暄交流近况的模样,说实在就是趁着吃饭说一说,交换一下信息。
有些人去夜场也真的是为了靠着音乐发泄自身的压力,为了开心,为的并非刺激。为此朋友解释了夜场的三大人群,一类搭讪,一类喝酒,一类就是这种纯蹦迪选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喜爱夜蒲”看得多了,像我这类绝大数的俗人估计都只会认为那里弥漫的都是第一类人,但真的面对了别人的搭讪(往往是女生被搭讪),又会树立起很强的戒备心。当然也可能是被搭讪的并不是所谓的“型男”,这个时候大家哪怕是在夜色里都带着一副专业的显微镜。
这么一想来,颜值还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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