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曹真率军击江陵。江陵城内外断绝。时吕蒙已逝,朱然代之。面对强敌,朱然泰然自若,指挥若定。魏军久攻无果,夏侯尚竟趁水浅江窄,以一浮桥通行,率精兵驻江中洲上,企图一举攻克江陵。
董昭闻之,上疏文帝:“……贼频攻桥,误有漏失,渚中精锐非魏之有,将转化为吴矣。……臣私戚之,忘寝与食,而议者依然不以为忧,岂不惑哉?……”
董昭说,这样做有全军覆没之险,我对此非常忧虑,寝食不安,而谋划此事的人却很坦然,毫无担忧!
你想多了。他死由他亡,明月照大江。
往事越千年,循环往复。
这,正是某种条件下的常态。他高呼伟大而英明,转身图穷匕现;他中庸似有大才之风,确为保守禄祚;他高歌的奋勇向前,只为他人呐喊;他为万骨长哭涕零,实笑功成在己。
或曰,勿想勿朌勿梦勿痴,当下之时即为真。一朝华盖京华,人已老、恩已绝,奄忽芳草凄凄、天涯路近,黄尘淹没千岁铁门槛。
又曰,白云苍狗,徜徉其中,几许慰籍,点点平生。
他是什么?不是什么。不谓快哉。不亦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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