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是有关于我学生代的三位姑娘
首先想说的是J姑娘,我最早先认识的就是她。那时候的我还算是一个腼腆的人,至于以后怎么慢慢变成现在这般不要脸,还是全靠她的支撑以及每天对我的慢慢磨砺,尤其J姑娘的功劳 实在不能忽略。
认识J姑娘,的确是我人生不可多得的‘幸运’长这么多年,幸运女神可一次都没临幸过我,好不容易想翻我牌一次吧,还一次性弄这么大屎盆子扣我头上,实在让人措手不及,一开始J姑娘我俩只是同桌,那时候还不认识,所以说话也是扭扭捏捏的,但我本身可不是这么文静的人。只是因为环境束缚了我语言上的灵感。平常在家里说话用我家老爷子的话说就是,好像村头说书先生一样,嘴角流利得不得了,甚至有段时间他还动了让我去拜师说相声的念头,但却被我爸一句小孩子还是以学业为重比较好,掐断了这颗还未萌芽的小苗,以至于在未来几个月,老爷子看我的眼神总有些不对劲,夹杂着一丝丝的惋惜,那感觉,就好像我错过了五百万的彩票一样,实在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可是你别看我在家这么能说,出了门我可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活脱脱一个半哑巴,怎么叫半哑巴呢,你看那哑巴是彻底发不出声音了,我这不还能吱出来声么,总归还是不一样的。哈哈,回归正题,J姑娘是一个体型也不是特别偏胖的人,怎么去形容呢…就是脸大,特别大!像我家果盘子那么大,脸又特别圆,额头还特扁,总之用什么语言都描绘不出她奇特的长相。可是人家理解能力又特别强。不像我到现在初中X最简单的函数方程式还解不开,不知道我初中老师知道了会不会气死,以至于到现在为止我都怀疑我上了十几年假学,之前老师教的知识肯定是被猪吃了。可是那时候的J姑娘活泼可爱,会因朋友的一点小事而嚎啕大哭,也会因没有照顾到别人的感受而拥有小情绪,那时候的J姑娘有一颗玻璃心,被人轻轻一碰就完完全全碎掉的那种,并且怎么都拼凑不起来。
我和J姑娘同桌是意外,相识是意外,最后成为死党更是意外,初中的时候只交到一个朋友,在步入高中以后,别人成群结队的室友,反观我一人,倒显得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说实话,我羡慕别人的友情,也想像平常女生那样,下课手拉手去小卖部,一起八卦别人的隐私,(不好的行为,勿学)那时候的这些想法与我而言简直就是一种奢望,以至于最后实现倒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平常不会说一些让人舒坦的话,所以有人逮着机会就添油加醋的乱说一气,以至于后来身边的人渐渐疏远的,但是J姑娘却一直在我身边。我俩都是属于那种害羞的人,吵架了连句和好都说不出口,就像爱情里容不得第三者一样,友情同样也是,我见不得她对别人好,和别人说话,现在想想,小小年纪就有了嫉妒心,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我平常记忆力不怎么好,对于一些正在发生的事都渐渐淡忘,以至于现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医院做个老年痴呆的测试。我高中的事情有些渐渐在脑海里变得不清晰了,有些却越发深刻。就像J姑娘第一次过生日对我发出的邀请,让我在未来的几年变得渐渐敢于善谈,如果说语文老师是打开我知识灵感的大门,那么J姑娘就是那个带我走出上了很多层枷锁的破旧老铁门的人,她迈着轻快的步伐,用白皙的手掌轻轻一推,‘嘎吱——’铁门发出一声很难听的声响,她手上沾了一些灰,可这并没有妨碍她有条有序的步伐,她就一路牵着我的手啊。走到了门的另外一头,那里阳光充足,空气新鲜,有花有草,还有笑容异常灿烂好看的J姑娘,她是救赎,也是上天给我的一份很特别的礼物。
J姑娘是我青春时期里的引路人,也说不上我们之间是有发生一些特别的值得纪念的事吧,总之,每当我截取一个高中时代的图片截图,不用说,她一定都有存在着,也正是因为她,在我青春的散文集里一路慢慢的扶持着我成长,她会在我梦想破碎以后,慢慢捡起来,一点一滴的去拼凑成一个并不是特别的好看的原版重新放到我面前,还特别理直气壮的说。看,被你丢下的东西,被本姑娘捡起来了。你就记得感恩戴德吧,也会在我耍小性子的时候,慢慢去磨平我的棱角,然后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指着我的鼻子说,被老娘爱着就是你的荣幸,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她时而暴躁不堪,但也会有温顺可爱的时候,总是用很温柔的语气同我讲,你不要怕没人爱你呀,没关系,我爱你呀,我很爱很爱你呀。而我现在回想起的高中时代,不单单只是一张张试卷,和老师对我们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更多的是,J姑娘因为一点小事烦恼而皱起的眉头,和那一头乌黑温顺的长发,以及那双笑起来弯弯的像月牙的眼睛,她的眼睛特别明亮,灿烂如星星,璀璨如银河。
而第二个人对于我来讲,是我少年时代里,唯一一个最能温暖我的人,少年时代里所隐藏的小小心事,最后全部变成了心底最不能言说的秘密,这些秘密逐日增加重量,全部落在我小小的肩膀上面,遮挡着我的视线,好像永远都看不到黎明,但是还好身边出现了一个很温柔的姑娘,简称小K.
K姑娘心地善良,我唯一记得最清楚的一件小事就是军训的时候,那时候我一个人,本身说好的一起上高中的同学又放了我鸽子,而那时候的我骨子里透露这一丝的自卑,不敢与人交谈,所以一直都是一个人。那天中间有次休息的时间,我又刚来,生活必备类的用品又来不及买,所以中间休息的时候就一直坐在那里。具体因为什么我既不太清楚了,那时候的小K拿着水杯向我走来说;口渴了吧,你喝我的,我不介意。我记不得那天的阳光有多么的强烈,也记不清自己那些肢体动作做的不对,也记不得周遭坐了一些什么样的人,我只记得那天的阳光来的刚刚好,把小K重头到脚笼罩了一层毛茸茸的色彩,像软乎乎的羊毛,又像是蒲公英最外面的那一层。我记得那天的小K格外的好看,我记得那天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想和这位姑娘成为朋友。
当然,我和小K的交集也仅限与那一天,之后也发生过许多的摩擦,而我们在这些尖锐的摩擦中慢慢成长,我有许多的话一直想和她说却又来不及说,于是就用本子把这些记录下来想以后慢慢讲给她听,我当时以为我们还有好长的时间去分享这些秘密,可是最后发现这个世界从不欠缺的就是来不及这三个字。再后来结业典礼搬书的那天我把这本子遗落在教室里,回头发现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了。而那些想说又说不出口的话语,都被遗忘在了我的青春不知名的角落里。被时间打磨成细碎的沙粒,最后化为尘土,再消失不见。
前半生没有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高中时代有很多想做却又不敢没来及做的事情渐渐成为了遗憾,遗憾自己不够勇敢,也遗憾自己的袖手旁观。遗憾自己没有认真去努力上个好的大学,也遗憾自己在最后的时间里没能和那些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的同学好好告别,遗憾没能和恩师说一句谢谢,更遗憾的是没能和那些死党们来个拥抱。人生其实很多事情总是发生在不可预料的意外之中,就像我之于小K,小K之于我,总是欠缺许多的巧合,再后来就一直没见过面,也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说。其实人与人之间哪里会有那么多话题可以说,最舒服的相处方式大概就是我们坐在沙发上,在同一个房间里面,阳光洒落的角度刚刚好,你在玩游戏,我在忙我自己的事情,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都懂得。
最后一个人是陪我走的最长远的一个人,我叫她Z。因为高一的下半年有文理分班,我大概是处于那种文科理科都不好的状态吧,于是果断选了文,而J姑娘贺小K理科比较拿手 一点,所以两人同时进到了同一班。我和Z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级里,却不想这大概是孽缘的开始吧。Z在我们班是属于那种比较出众的人,当然,是身高特别出众,她净身高一七八, 我实在想象不了如果她以后穿上高跟鞋会是一个怎样的情景 ,她性格也是属于那种招人喜欢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异性缘 特好,反观我平平无奇。才华没有,兴趣爱好没有,一技之 长没有,身高更是没有,我们两个站在一起反倒成了一个衬托对比的状态。
那时候我和Z还不是特别的熟悉,只是属于那种只是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和一起上早读的状态,不过大概是因为刚和一群熟悉的人分开的因素,反到让我更加的依赖她,和J 姑娘小K的想说说不出来的相处方式,我和Z的这种状态反而让我更加欢喜,我能什么话都可以和Z说出来,虽然中间我们也会发生摩擦和争吵,以及最深刻的冷战一周,那时候的我们性格都比较倔强,什么情绪都表现在了脸上,开心不用说我很开心,难过不用说我很难过,生气不用说我很生气。想表达的想法完完全全映刻在了脸上,可是啊别扭也会随之增加,服软不会说我想和好,明明想和彼此说话却又会在目光 交汇的一瞬间转到别处去,于是两个小小孩嘟着鼓囊囊的腮帮子眉毛气的快要竖起来,可就是谁也不肯扭头去看对方一 眼,哪怕这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也让我难过了好久。
我与Z的这样亲密的关系,倒是拜我那两个损友所赐,他们自从文理分班以后,就各自开启了重色轻友的模式,我开始挺害怕的毕竟交一个舒服的朋友也不容易,后来才发现这真的不是我想多了,两位彼此的男友不知为什么总看我和Z不顺眼,导致让我和J姑娘还有小K在未来的两年没有再说过很 长的话,还有可以相处的时间。人说谈恋爱都是会变的,可是这变化打得我措手不及,甚至连个理由都没有就把我排斥在外,也给了我不小的打击,让我在后来一度的认为是不是我的为人处事方面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对我有什么样的误会 ,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实在是让人很费解,也让人很难过。
可是,幸运的是Z一直在我身边,不知她是不是经历事情 较多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其他因素,明明是比我还小一岁的 人对于某些事情的理解和看法反倒比我成熟的多,Z对于我而言既是我在漫长旅行中的陪伴者,又是启发我某些灵感的导师,是在我痛苦流涕时唯一一个会拍拍我肩膀,替我擦眼泪的人,是在我被忽略时会坐在我旁边让我知道她存在着,却 又一言不发的人,是于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我青春里的三位姑娘是在我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遇见的,一些人教会我成长,一些人教会我坚强,一些人教会遗忘,一些人教会我告别。而她们所做的是教会我的是怎样去成为更好的人,遇见一些很美好的事。这些善良的女孩们途经我的青春,也充当引路人带我走过一段时间的路程,中间不乏磕磕绊绊,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成长。有的人成长速度太过迅速,有的人又过于缓慢,但是幸运的是即使彼此之间的差距渐渐拉大,可是这中间的羁绊反倒越来越深。我想她们所想,愿她们所愿,希望他们在以后的路上即使遇到很大的困难也会彼此相互扶持走的更远。我心爱的姑娘们,希望多年以后再见面的时候,彼此之间还如当初初见这般熟悉和善良。
希望这个世界善待你们。
——2018.1.22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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