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寒假结束返回学校,来的时候我家那里花都开得挤在枝头,回到北京时,这里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心里总免不了一阵失落,最近风也很大,感觉能把人卷到天上。刚走到学校门口,手机响了,我看来电显示,是听雨打来的,接起来是一个男孩子:“你好,你是闫听雨同学的室友杨溪燃吗,她刚刚在礼堂挂横幅时从梯子上摔下来了,现在在x大第一附属医院,她可能得做手术,你带一下她的换洗衣服过来吧。”
刚开学就遇到这档子事,我赶紧又冲回寝室找她的衣服,带了一些我们的洗漱用品,打车去了医院,这个附属医院是和我们学校指定的可报销医院,但是距离我们较远,坐地铁得两个小时,我恨不得飞过去,即使就在手术门口等着也比在车上耗着安心。
下午三点多,路上的车还不算多,到了手术室门口,手术刚刚结束,里面出来一个年级偏大和一个较年轻的医生,年级偏大的那位医生很温柔,就是个小手术, 不用多担心,后来他又和那个年轻的医生说了句:“这个病人你来管床吧,你们都年轻,好沟通哈哈哈。”
在病房里守着听雨麻药劲过,那个管床医生期间过来过一次,他已经换下手术服,穿上白大褂了,胸口别的名片上显示他名字是“蒋知”,他从一开始就冷冷淡淡的,问我们病人是怎么摔伤的,那个男孩子回答是挂横幅然后从梯子上摔下来的,医生“哦”了一声,又问“你当时在场吗,为什么你不去挂……”他后面还问了一些问题我都记不太清,当时只觉得这个医生好凶又多管闲事,但先看在他未来好几天都负责管听雨的份上暂且适应他,可能医院就容易培养这种严肃的气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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